最後兩人又說了會兒話才掛了視頻。
掛了電話,流箏繼續躺在房間的小沙發上,不由又想到了剛才提到的那個小冊子。
隻是這麼聽著它,都沒見到,流箏就覺得有一股熟悉感。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甩了甩頭,流箏才止住了腦中的各種猜測,心中默默地告訴自己隻是同樣的文字而已。
如此自我暗示了幾遍,流箏從沙發上坐起,準備去浴室好好洗個澡,清醒清醒。
半小時後,流箏從浴室出來,手中拿著一條毛巾輕輕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隻是才擦了幾下,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走到床頭櫃邊一看,是雲溪的視頻電話。
流箏在床邊坐下,劃開接聽鍵:“喂!”
“箏箏,今天怎麼樣,還順利嗎?”
雲溪每天都線上跟流箏聯係一下,知道她今天開拍,因而一開口就是問這事。
“嗯,挺順利的,不到五點就收工了!”
流箏輕輕地應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隻是撥了一下長發,再往屏幕上看去時,流箏發現雲溪房間多了一些紙箱包裝:“你櫃子旁邊那些是什麼東西?”
隻見三個大小不一的未拆封紙箱規規矩矩地豎在地上。
“哦,從隊裏拿回來的東西,這些以後不怎麼用得到了!”雲溪低低發說著,語氣中有些寂寥。
流箏聽得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關切:“事情定了?”
“嗯,隊裏已經下了聘書,下個月一號正式掛職!”
雖說是好事,自己也算求仁得仁,但就這麼結束將近十年的運動員生涯,轉為幕後,怎麼說還是有些不能割舍。
“恭喜我們湛隊哈,以後看誰不順眼就好好地調教!”
看出雲溪一時沒轉換過來心情,流箏不由笑鬧著。
聽到流箏的話,雲溪也想起了過往:“是呀,想起剛入隊那會兒,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每個新入隊的隊員都要經過各方麵艱苦的訓練,才能慢慢掌握各種對打的技巧,而助理教練就是主要負責新隊各方麵能力訓練的。
雲溪也曾受過助理教練的各種磋磨。
“那以後你的時間就充裕了,可以靈活安排,有什麼規劃嗎?”流箏提醒著,如果有需要或許也可以一並幫她挖掘自己的興趣愛好。
聽到這話,雲溪感到臉上有些發熱,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可能是陪著屏幕,手機鏡頭的問題,流箏並未發覺雲溪的異常,隻是突然福至心靈,脫口而口:“要不找人好好談個戀愛吧!”
活了兩世,雖然現世也才二十六歲,但雲溪從未經曆過任何的風花雪月,至今也不識情滋味,流箏突然就有些操心了。
隻是話語剛落,就聽到雲溪支支吾吾的聲音。
這話題雲溪確實不知怎麼接,隻覺心髒跳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得都要讓自己耳鳴了。
“怎麼,臉怎麼紅了?不好意思了?”
流箏本還想再說幾句,就看到雲溪臉上紅霞已經升了起來,整個人也手足無措的,不覺有些好笑,都多大的人了,說到這種事還害羞!
雲溪確實害羞了,對著屏幕嬌嗔了一眼:“怎麼突然說這個,我這才得了自由,就不能瀟灑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