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要!”
丫鬟見女子撐著虛弱的身子轉身走向硝煙的戰場,哭喊著。她低頭看著懷裏的嬰兒,想到王後交代的任務,咬了咬牙,躲過火星沫子,和護送他的官兵一路小跑,逃離了王宮。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當初的嬰兒如今也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可惜她一點都不像王後那樣溫婉嫻靜,反而成了整天爬樹的野丫頭。
這樣真的好嗎?她無數次的問自己。
“娘娘,奴婢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這些年來奴婢並沒有教公主學文識字,也沒有讓她去外麵闖蕩,這十幾年來,奴婢一直與殿下在這小山村裏生活。可是她依舊還是去了京都,認識了那些人。”
靜秀望著夜空中皎潔的明月,內心複雜。
***
門口有人輕輕扣門,齊王抬起頭。
“舅父。”
他起身迎道。
高年在他對麵坐下,神色不太好。
“你帶回來的那個人情況有些不妙。”
他看著齊王,緊鎖眉頭。“我已經給他紮了針,暫時屬於昏睡狀態。”
“可看出他中的是什麼毒?”齊王疑惑的問道。
“這種毒來自西域,毒發時便會狂性大發。”高年凝重的說道。
“舅父可有解毒之法?”齊王一臉期待的望著高年。
“昨夜我翻遍了醫術,終於在一本書上看到類似的,上麵注有解毒之法,隻是從來沒有人試驗過。所以我也不敢保證。”
高年麵色猶豫的說道。
“既然有類似,舅父不妨一試。總比無解來的好。”
齊王眼裏閃過一絲欣喜說道。
“我盡量一試吧,對了,這人你是從哪裏帶來的的?”高年疑惑的問道。
“錢多多的家鄉。”
“怎麼會出現在那裏?是有什麼講究的嗎?”高年依舊一臉疑惑。
“那裏有鐵礦,有人在利用礦山製造冷兵器,舅父之前住的附近也是鐵礦山。我們在那裏發現了很多冷兵器。”
“竟有這麼大的事?”高年震驚道。
“這次研究毒氣的,和製造冷兵器的是同一批人,所以我懷疑那些人是想將這毒用於戰場上。”
齊王神色凝重的說道。
“若真如此,那豈不是很危險?”
高年一怔,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錯,現在不知道這幕後究竟是誰,但我猜想一定是有人在密謀大事。昨夜展風回來和我說,孫史在南壤反了。所以這件事極有可能和他有關。”
齊王悠悠的說道。
“我給你的信,你都看了嗎?這個孫史這些年來背著皇帝,偷偷的與敵國來往,早就生出了謀反之心。”
高年眼神透著悲哀的說道,“隻是我想不通,當年他和他父親幫助皇帝奪皇位,皇帝登基後,給了建安侯府莫大的權利,朝中無人能比過他們家的勢力,結果他們竟還是反了。”
“自古人心不足蛇吞象。花名冊裏有他的名字,說明他們早就有二心,沒想到如今終是按耐不住了。”齊王冷冷的說道。
“現在怎麼辦?”
高年問道。“按照花名冊,我們已經除掉了不少人,但是這個孫史一時間還真不好對付。”
“本來不好對付,但是如今他明目張膽的謀反,這對我們來講未嚐不是一件壞事,我們可以趁機除了他。”
齊王冷笑道一聲說道。
“對啊,阿緣,你說的不錯。他若陰著來,我們還不一定有把握,但如今我們手握他通敵的罪證,加上如今他謀反的事實,這邊是我們反擊的絕佳機會。”
高年欣喜的看著齊王說道。
“殿下,宮中派人來,說陛下請殿下過去。”
莫管家輕輕敲了敲門,在門口說道。
齊王與高年對望了一眼,高年朝他點了點頭。
齊王心中了然,說道。
“本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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