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家都很沉寂,但突然出現的聲音讓眾人的目光不得不轉了過去。
大廳的大門被推開,門外走進來了一群人年輕人。
他們身材挺拔,氣勢淩厲。
而且,一個個目光犀利的看向周奎山。
領頭的人走進來的瞬間,周奎山的神色大變。
他認識這個年輕人。
他,就是南洲的戰神。
站在金字塔頂尖的那個人!
朱漢鬆!
沒錯,他就是朱漢鬆!
周奎山神色大變,陳福海則神情異樣的看著朱漢鬆。
他沒見過朱漢鬆,但看過照片。
雖然朱漢鬆年輕,不過,這不是陳福海可以居高臨下的理由。
相反,他要仰視這個年輕人。
隨著朱漢鬆進來的,那幾個人氣場也額外的強大。
方雨生看到朱漢鬆身邊戴眼鏡的年輕人,他嚇得冷汗幾乎浸透身體。
“蒼天侯!?”
京州的家族或多或少是認識這些軍侯們的,隻有少數從來不愛露麵的他們不清楚。
比如說李璿璣,巴格還有白方明。
這些人常年在北境摸爬滾打, 根本就不怎麼露麵。
而且,那些地方京州的豪門也不太在意。畢竟沒有什麼油水。
再加上,李璿璣是臨危受命,她一直以來還兼任北天軍的二把手。
所以,能認識她的,基本上隻是在級別上已經能與她接觸的才行。
像是柳賢和賀飛,京州家族就沒有不認識的。
隨著這些人出現,方雨生的已經嚇得不敢說話。
這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這麼多的軍侯都出現在這裏?
朱漢鬆用腳踹開門後,他徑直的找了個座位坐下,麵無表情的看向周奎山說道:“周先生,我想我說的話夠清楚了吧?”
“朱……朱軍侯,不知道周某是哪裏得罪了您麼?”
朱漢鬆哼了一聲,他看向周奎山說道:“你還知道我是軍侯?相比你也聽過我的規矩,南洲之地,不許京州家族滲透。這不僅僅是我的規矩,也是天啟殿的意思。更是修羅王的意思,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啊?”
周奎山微微一笑:“朱軍侯,可能您是誤會了,我隻是請陳老來參加宴會,並沒有別的意思。難不成,我們也不能與京州家族交好麼?”
朱漢鬆擺手:“當然不是,你隨意,我也隻是說說我的想法,你們可以繼續。”
幾位軍侯坐下, 周奎山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拍賣繼續。
方雨生顯然是沒有了剛才盛世淩人的架勢。
李璿璣笑著說道:“怎麼?不說話了?幾張破照片一百萬?朱軍侯,敢問我說她沽名釣譽,實在惡心,說錯了麼?”
朱漢鬆掃了一眼戀夢。
戀夢嚇得渾身打了個冷顫。
她雖然是明星,但要是真的敢招惹到軍侯府,想必明天就能息影消失。
朱漢鬆笑道:“一個戲子的照片一百萬?還真的敢要啊?我看看,誰這麼無聊,賣這玩意回去,還不如偷偷下兩個片看吧?”
“噗……”
其餘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而李璿璣眉毛一挑,悠哉道:“所以,我以為,這種東西進入拍賣會的本身就是對人最大的侮辱,您說呢李先生?”
李璿璣看向李世安,李世安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