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了姓名的青年男人仔細看了看畫麵,突然感覺這小姑娘的眉眼特別像一個人,不過卻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又細細看了看,從頭到腳,一絲不落。
“實力挺不錯的,但是做事不夠果決,這樣下去遲早會吃大虧的,機甲控製雖然不錯,但是卻隻是把它當做機器而已,看似流暢卻漏洞百出,我和她打的話,不論是肉搏還是機甲站,十招,十招之內就能將她擊敗。”應武給了個並不算很好的評價,正要繼續說話,便聽到老者打斷道。
“人家才多大,你多大了,對人別那麼苛刻行嗎?我看和小姑娘就挺不錯的,那善良勁兒倒是跟我那傻徒弟挺像的,哎,我那傻徒弟啊。”老者似乎微微歎了口氣,整個人都變得疲憊了起來。
應武看了一眼老者,不知道要不要把心裏想的話說出來,用手撓了撓頭發。
“有什麼話就說,別猶猶豫豫的,一點都不瀟灑。”雖然老者並沒有看向一旁,可是卻感受到了青年男人的猶豫,便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聽了這話,應武將手放下,徐徐說道:“會長,你看她的眉目,是不是特別像,您的大徒弟?”
聞言,老者眼睛猛然放出精光,仔仔細細的敲了敲畫麵中女孩的麵貌,口中喃喃道:“像,像,實在是太像了,可是,不可能啊,我徒兒的妻女應該早就過世了吧。”
“其實當年那件事情疑點重重,也許他早就察覺出什麼,將妻女早早的轉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應武急切的說道,似乎想起了什麼來,繼續數道:
“而且,當年不是也沒查出來什麼嗎,可是上麵卻直接將他定罪,一點辯解的機會都不給,未免也太無道了點。”青年男人還想繼續說什些什麼,便被老者一個手勢製止住。
“別說了,隔牆有耳,以後切忌說這種話了,我已經禁不起什麼痛苦的事情了。”老者微微垂下了頭,難道他不知道當年肯定有內幕嗎?但是能有什麼辦法,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徒兒那樣慘死,卻束手無策。
這些年來他一直自責,在徒兒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的選擇卻是那樣,可是徒兒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自己一聲不吭的扛了下來,最後……
似乎是累了,老者微弱的說道:“秘密的查一下那女孩的身世,不要驚動任何人,尤其是上麵。雖然製甲協會和上麵並不是從屬關係,可是這些年來上麵卻越發的想要幹涉這裏的事情,決不能讓他們有疑似可乘之機。”
中年男人聽到這裏,中氣十足的說道:“會長您放心吧,我絕對會將事情查的清清楚楚。”說完,便向門外走去,輕輕的帶上了門,腳步輕快。
老者看著光幕中正在和兩人談判的女生,嘴巴漸漸上揚,確實有種傻徒弟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