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贏碩再一次說道:“不過你放心,你爸他們很厲害,你哥都沒受多大的傷就殺死了6根指的其中兩人,那天我也在場我親眼看到的,在殺死6根指的其中兩人之後,因為你的肉身都被打沒了,所以你爸就給你立了個衣冠塚,那天葬禮你爸和你哥表情都非常嚴肅。”
贏碩說到這兒,我便不想再繼續聽下去,我得打個電話給我爸和我哥。
我想向他們報一個安全,我想告訴他們我並沒有死。
帶著這種想法,我立馬掏出手機,找到了我哥的號碼,就給他打了過去。
電話鈴聲響的好一會兒對方才接,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哥現在肯定一臉難以置信。
等對方一接聽,我就開口說道:“哥,我想跟你說一下,我沒事兒那天那個老大沒有殺死我,我非常幸運的跑了。”
我話說完對方沒有任何的話,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緊接著我再一次說道:“抱歉,我讓你們擔心了,我真的什麼事也沒有。”
緊接著我害怕對方不相信,所以我想聊一些隻有我倆才知道的事情。
於是我就開始說起了我倆的暗號,果然我暗號,剛一說出來,對方這一次回答了。
我的明顯的聽見對方語氣中的激動,以及不可置信。
我甚至還可以聽見我哥的抽泣聲,隻見我哥哽咽的說道:“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緊接著我倆又聊了一些家長裏短,但我哥始終繞不開擔心我的心情。㊣ωWW.メ伍2⓪メS.С○м҈
說實話我都快被他給問煩了,但是我沒有表現出來,仍然耐心的跟他解釋著。
在聊了差不多半小時之後,我哥這才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贏碩顯然是等的不耐煩了,隻見他白了我一眼,開口說道:“你總算聊完了,我都快睡著了。”
而我則開口反駁道:“你要是想睡的話就去睡吧,我沒有攔著你。”
我倆就這麼互懟了一會兒,隨後我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去,我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浴室洗澡。
我已經將近一個月多沒有洗澡了,再加上我之前被關在那種環境之下,我身上現在非常的臭。
贏碩也像進自己家一樣走了進來,剛一走進來他就毫不客氣的躺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兒,他甚至來到了冰箱前,打開冰箱,拿了些水果出來,就這麼躺在沙發上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走出來,顯然對他這麼毫不在意的行為,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要是他現在跟我客氣的話,我就會懷疑他的身份到底是不是贏碩。
我剛一走出來,他就發現了我眼睛顏色的不對勁。
隨後他直接開口問道:“話說你眼睛裏全是這個色兒的嗎?”
對於眼睛的事我說不出來,不是組織不好,語言是徹徹底底的,開不了這個口。
對此我無奈的開口回答道:“我跟組織打架的時候打到了眼睛,黑鴉幫我治療好之後就是這個樣子。”
我回答的語氣是那麼的誠懇,他也自然而然的相信了我的這一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