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看向遠處,似在回憶什麼,“我送給你四個字,說到做到。”
女人一點兒也不意外,聽到這話,而是看著安安,像是想到什麼。
“小女孩兒,你是從哪裏找的,看著……”
老朱意外地看了看身旁的女人,“她自小是孤兒,這裏她是第一次來,你是看誰都眼熟。
她這麼小,你就要算計到她身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打住,別怪我不顧及多年的交情。”
女人捂嘴笑著,“我哪有這樣想,你怎麼把我想的那樣壞呢,隻不是看她眼熟罷了,這是實話,編出這樣的假話做什麼?!”
老朱警告地看了眼女人,“眼熟也不許有任何想法,她還隻是個孩子,成人的世界不要牽扯到孩子。
算了,說這些對於你來說沒用,你已經鑽進死胡同了。”
女人臉色一變,生氣地怒吼著,“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你怎麼這樣看我。
我做的一切難道錯了嗎?
你以前不是支持我的嗎?怎麼現在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
這麼多年,我忍氣吞聲,如坐針氈,任憑他們踩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每天,我的心在都在滴血,難道就是我的出身比不過他們就要受這種氣?
不公平,不公平,我一定要把所有的都給奪回來。”
老朱看向瘋一般的女人,沒有說話,低歎一聲……
“爺……爺爺……我,我們能走了嗎?”
門不知道哪個時候被推開,安安站在門口驚恐地看向房間內瘋一樣的女人。
老朱上前拉住安安的小手,安撫著說道:“好,我們現在就走,在外麵玩得開心嗎?頭一次看到雪,好玩不?”
安安聽到這個,滿眼的興奮,剛剛看到的瘋女人後的害怕,拋到腦後。
“好有意思啊,太好玩了,爺爺,我們在這裏待幾天,一起去玩雪吧?”
老朱點點頭,“好的,我們一起去玩。”
兩人離開,誰也沒有注意到女人異樣的眼神直盯盯地看著安安。
……
付初柔第二天見到蘭斯,已是半晌午。
書房內蘭斯坐在書桌後麵,冷冷的氣場撲麵而來。
他怎麼和安安說的蘭斯不太一樣呢?
還沒說話呢,渾身散發著冷氣,這坐了有幾分鍾了,還在那兒打電話工作,搞得好尷尬。
“安安媽媽,你有些事情沒有講吧?我應該沒說錯。”
蘭斯緊盯著麵前身心不寧的女人。
昨晚付初柔就想好了,既然找人家幫忙,有些話還說清楚較好。
輕咳一聲,兩手握緊,“確實是有事沒說清楚,我化妝了,不要小瞧它,看著我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副西方人的樣貌。
事實我是黑頭發,黑眼睛的,為了方便行走,所以不得不隱藏真實的麵容。
至於原因,蘭斯先生,很抱歉目前我自己都不清楚。”
蘭斯聽後點點頭,直接點明原因,把她嚇了一跳,真的差點跳起來。
“你說是凱恩嗎?你失去記憶,被他帶到島上,生活到現在。”
付初柔強裝鎮定地笑了笑,兩手像擰麻花一樣,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