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為了他才跟我念同一個大學的?”
他?
她?
誰呀?
這怎麼還多冒出一個人來了呢?
“你說得是誰?”
軒君澤特不爽的說:“就從高中開始,你一直給人家寫情書那個,跟我一個球隊的,你還給他買水、買飲料、當啦啦隊。”
卿歌:“......”以前有這事嗎?
重生後,怎麼生活劇情改變如此大。
她以前不是個寡王嗎?
這種浪漫的事,是她這個寡王能幹出來的?
卿歌很不相信,她寡了那麼久,重生一次,居然還開竅了。
“誰呀?我這麼浪漫?這麼會追男人?”
軒君澤氣得要命,“你果然是在追他,難怪總哄我說要去看我打球,原來我就是你的借口。”
卿歌哭笑不得,她真的不記得以前有這麼個人。
“怎麼會,我真是去看你打球的,你那麼帥,我還能看到別人,我瞎呀。”
“我這兩個窟窿就是為了好看的嗎?”
軒君澤:“......”感覺青梅徹底壞掉了。
她也太不正常了,居然誇他帥,不是一直說他醜得細看一眼,都是對他的殘忍嗎?
“誰會相信你,上次你也這麼說,後來哄著我帶你去球場,對人家大獻殷勤。”
總覺得那個人不是她,肯定不是她。
寡王才是她的真實屬性。
“你過來。”
軒君澤氣鼓鼓的說:“幹嘛?”
卿歌趁機親了他一下,唇上傳來軟軟的感覺,令軒君澤心都在發顫,整個人都呆住了。
軒母:“......”好激動,兒子終於追上她幹閨女了。
再也不用她老人家為這倆小冤家操心。
她捂著眼睛,又不動聲色的溜回房。
卿歌笑得痞痞的,活像個小流氓,舔了舔唇瓣,“你還挺甜的。”
軒君澤臉一瞬間就爆紅,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你......”結果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完整的話。
卿歌覺得他這副純情的模樣,更想逗他,伸手掐他腰,“嘖嘖,小腰挺結實呀。”
軒君澤:“......”他今天可能舌頭打結,徹底不會說話。
“阿軒哥哥,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軒君澤仔細瞧著她,仿佛要把她臉盯出一朵花來,實在想不通她今日是怎麼了。
但聽到她這個話的一瞬間,已經脫口而出。
“好,不許反悔。”
卿歌抱著他的腰,腦袋在他肚子上蹭了幾下,“當然不後悔。”
軒君澤那隻未摔斷的手,輕輕放在她頭上,露出笑容,眼神柔情似水。
略顯霸道的聲音輕輕說著:“小卿歌,招惹我了,就要負責一輩子,沒有後悔餘地,你知道我這人比較瘋。”
卿歌抱緊他的腰,悶悶的點頭,“嗯,等到了法定年紀,我們就領證。”
“阿軒哥哥,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更不要他離開。
她寧願與他每天拌嘴,一起走到老,也不要往後餘生隻剩自己一個人。
往後餘生都與他有關,她和他會有更好的人生和故事,這一次,她再也不想爭奪集團繼承權,她隻想守著在乎的人,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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