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卿歌,你發什麼呆?摔的是腿,又不是腦袋,怎麼看起來呆呆的?”
軒君澤一張帥臉在她麵前放大,好奇的看著在她臉上逡巡。
“你才呆。”
他要不呆,怎麼會放棄自己的命,來救人呢。
不呆,他怎麼會傻到,為了推開她,自己被車子撞呢。
她二十四歲在險象環生的家族裏,從爺爺手裏接任集團後,就有不少人不服氣,陷害、刁難都屬於小事。
她小姑為了這潑天富貴,到後來想要她的命,買了人來對付她。
很多次被她躲過後,並且反擊,那邊惱怒的來了一招破釜沉舟,在她剛從辦公室到地下車庫的時候,直接開車朝她撞過來。
想要撞死她,被過來找她的軒君澤看見,他就那麼推開她,自己沒閃避及時。
送到醫院,經過兩天搶救無效死亡。
想到這兒,她鼻子就發酸。
眼淚再次冒出來。
軒君澤手足無措的看著她,“你......卿歌,你別哭,我不就說了你一句呆嘛,可千萬別哭,我媽萬一返回來,看見你哭,又要拎著棍子抽我了。”
“祖宗,求你了,別哭行嗎?大不了讓你罵回來。”
他越說話,她哭得越傷心,軒君澤人都麻了。
她今兒怎麼動不動就哭鼻子呢,以往也沒見她這般愛哭,可要強了。
“別亂動,你還掛著點滴呢。”
他按住她亂動的手,給她擦幹眼淚。
“我的錯,不該跟你比賽爬樹,別哭。”
“小姑娘哭多了,眼泡哭腫,就不好看了。”
軒母回到病房,一看兒子又把人招惹哭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又做什麼?好端端的把惹哭她才罷休,怎麼還是小時候那點沒出息的愛好。”
她對自己這個傻兒子,真是頭疼得厲害。
從小到大就喜歡去招惹人家,總要把小姑娘惹急眼咬他才罷休。
軒君澤後腦勺挨了好幾下,無語的想。
自己肯定不是這家的崽,肯定是抱錯了。
幫兩人辦好出院手續,他們家司機來把卿歌抱上車,被軒君澤瞪了好幾眼。
奈何他手現在暫時殘了,實在是沒辦法。
但不妨礙他瞪自己家司機,內心吐槽,這麼年紀輕輕當什麼司機。
“媽,下次咱們家換個年紀大一點的司機,成熟穩重一些。”
司機虎軀一震,這是要把他換掉呀。
自己還不夠穩重嗎?
軒母:“......”
嗬嗬,誰讓你自己手要摔骨折,這麼好的表現機會失去了,還要嫉妒人家司機。
還有沒有出息?
卿歌被幹媽接到家裏照顧,她家沒人,除了一個常年照顧她的保姆,再沒任何人。
“小卿歌,對了,給你們家卿柔打個電話,她現在還在上學,還不知道你腿摔斷的事。”
卿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艱澀的問:“幹媽,您剛才說誰?”
“卿柔啊,就是你撿回來那小姑娘,打了好多次電話到我這來,問你電話怎麼打不通,急得要命。”
“還跑回來過一次,我勸了好久,才把她勸去學校。”
她手顫抖著,不可置信的問:“您是說卿柔?”
軒母:“你這是不是摔到腦袋了?怎麼看起來真跟阿軒說得一樣,有點呆?要不再叫醫生過啦做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