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有了錢,立馬在外麵找房子租下來。
景老爺子大把大把的淚抹著,哭天喊地挽留。
卿歌裝作出去散心,治療情傷,她以看見景之年觸景生情,會傷心這個理由,才讓景老爺子同意她搬出去。
景之年看著,隻背著一個包,就直接離開景家的沈卿歌,以為她又在耍花招。
卿歌走了兩步,又退回來,用看傻子的眼神望向他,一臉同情。
景之年內心有點抓狂,這個沈卿歌絕對不正常,她像換了一個人,行為也怪異。
或者,這就是她故意耍手段,又想什麼鬼主意想對付綿綿。
她走得頭也不回,背影瀟灑從容。
寬大舒適的兩居室,卿歌一個人,悠閑自在的坐在沙發上,還端著一杯紅酒細品。
一邊指揮著係統助手打掃衛生。
這係統助手,別的本事沒有,倒是幹家務的一把好手。
小呆敢怒不敢言,因為怕被拆解,作為真正主人下線了的助手,它承受太多了。
卿歌邊品酒邊做計劃,首先沈卿歌是個演員。
隻是,景之年為了蘇綿綿,對她進行全方位打壓,這是個難題。
她把目光,再次放到顧景軒身上,合作分為長期合作和短期合作。
而顧景軒討厭景之年,是長期的,所以,她的合作,也可以因此變成長期合作。
卿歌拿定主意,從兜裏拿出那張名片,撥通上麵的號碼。
是顧景軒助理接的,狗腿子一看到備注名,就頭疼,真不知道,五爺在想什麼,竟然給了那個女人私人電話。
“五爺在拍戲。”
卿歌聽出助理語氣裏的不友好,但她這人就是氣人的祖宗,明知道顧景軒的狗腿子,不喜歡她去找顧景軒。㊣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卿歌還偏偏要氣他,“那你讓他明天回電話過來。”
路放氣鼓鼓的一張臉,在心底暗自吐槽,又是一個想禍害他們五爺的小妖精。
肯定是景總派來的奸細,他一定不能讓這個女人接近五爺,不然老爺子動怒,他飯碗不保。
“五爺沒空,五爺這輩子都沒空。”
卿歌笑了,滿臉邪佞氣,“本來我隻是想找他合作,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泡他了。”
路放嚇得手機都掉了,這女人怎麼能如此厚顏無恥,這話都說得出口。
“我隻負責傳話,至於五爺回不回電話,我可不保證,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我們五爺從來沒對女人動過情。”
卿歌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沒對女人動過情,難道對男人動過情?”
路放氣急,忍不住拔高聲音,“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說讓你死了這份心。”
卿歌更加氣人回道:“切!世界上不就兩種人,男人和女人,你自己說沒對女人動過情,那不就是對男人動過情。”
路放覺得自己出現了呼吸困難,口鼻堵塞,頭暈目眩等症狀。
等他深呼吸過後,才調整好情緒,“沒什麼事,我掛了。”
再跟她扯下去,他會被氣得短壽。
跟著五爺已經能讓他短壽十幾年,現在又冒出個能讓他短壽幾年的女人,路放感覺自己活得很艱難。
顧景軒拍完戲回來,就看見路放,拿著他手機發呆,沒好氣的說:“你現在本事越來越大,都敢偷看爺的隱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