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和南潯站在佟府的大門前依依惜別。
南潯拿出來一個小包裹,塞進了努爾哈赤的懷裏麵。
“這些都是我給你準備的藥,功能我都用小紙條標注了,關鍵時刻可是可以救命的。”
“多謝玉兒。”
“玉兒,這一次回來我什麼都沒有來得及準備,這些都是我這麼多年來賺的,現在都交給你了。”
努爾哈赤拿出厚厚的一捆銀票大概能有萬兩銀子吧。
這點銀子對於南潯來說不大多呀。
可是對於努爾哈赤來說,這已經是全部了,他一個侍衛一個月能有多少月錢?
這些錢肯定不是月錢那麼簡單。
接著努爾哈赤就和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個簪子。
這簪子上麵鑲嵌著一個極為圓潤的和田玉。
晶瑩剔透。
在太陽光之下泛著七彩光芒。
四周更是有用金子雕刻出來一朵月季,將和田玉包裹在其中。
這麼一看便是價格不菲。
接著努爾哈赤就插在了南潯的頭上。
見到這一幕,努爾哈赤心中才覺得安心。
這個簪子他可是準備了很久。
現在終於插在了玉兒的頭上。
努爾哈赤目光堅定的道:“玉兒,這是現在我能給你的,不過你放心。日後,我必定會將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擺在你的眼前。”
努爾哈赤在心裏麵默默發的誓。
門房已經將馬牽了過來。
“走吧,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我就在佟府,哪也不去。”
努爾哈赤緊緊的擁抱著南潯,之後快速的翻身上馬,策馬揚鞭,揚長而去。
他怕自己再慢一點,就舍不得離開了。
……
明月在努爾哈赤徹底消失在眼中的時候,小聲的在南潯的身後說道:“小姐,你您也別太傷心了。姑爺很快就會回來的。”
南潯回頭,滿眼笑意的看著明月:“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傷心了?就像你說的,他又不是不回來了。”
南潯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銀票。
南潯:“走吧,咱們現在就去花了它。”
明月:???
南潯:“這是他養我的錢,我若是不花豈不是對不起他?”
明月:這是什麼道理?
南潯剛走成不遠,就有一個特別礙眼的人出現了。
佟夢實還是和之前一樣,裝模作樣的攔住了南潯的去路。
佟夢實:“佟小姐,多日不見沒想到再見你就成了他人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