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學煉器的跟做學術或玩藝術的都有些類似,一旦靈感浮現就什麼都顧不上了。這會兒陳子傑隻顧埋頭在自己的儲物袋和儲物戒指裏找東西,以及畫秦墨他們根本看不懂的草圖,完全無視了一旁的秦墨、梅月熙和柳玲蓉。
三人麵麵相覷。
“現在這個是……沒咱們什麼事了?”秦墨撓了撓頭。
“好像……是吧?”梅月熙也是滿臉的茫然。
柳玲蓉歪了歪腦袋,“陳師哥好像有事情在忙,我們呆在這裏是不是會打擾到他?”
“那我們先回去?”秦墨提議。
梅月熙和柳玲蓉點頭同意。
隻是在離開時,秦墨拿起自己那口已經修複了的鍾,發現這東西居然從中品的法器直接升級為中品的法寶了,看樣子陳子傑沒少往裏塞好材料。
不僅如此,這口鍾入手之後,原本藍、綠、白混合漸變的顏色發生了變化,不過眨眼的工夫,就變成了白種透著些微青色的玉色。不用問,這個必然是霓霞礦在起作用。至於這口鍾是不是如傳說的那樣,使用時會根據周圍的環境改變本身的色澤,讓對手防不甚防,就要等秦墨回去自己實驗了。
從煉器鋪子出來,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漫天的彩霞似給這座古老的城池披上了瑰麗的紗衣,在不遠處的煙瀾湖麵投下夢幻般絢爛的倒影。
柳玲蓉跟秦墨他們分別之後,自是回了錦瀾坊。秦墨跟梅月熙兩人,則溜溜達達一邊逛著差不多快要收攤的集市,一邊回去望月山莊。現在這個時間點,各個攤子幾乎都在打折甩賣,別的東西他們看不上,但是各種吃食兩人倒是都買了不少。喵喵尒説
等回到望月山莊的那處洞府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但奇怪的是金堯居然不在,問了疾風犼,也隻是說他家老大出門辦事去了,具體要辦的什麼事根本沒說。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秦墨隻能作罷,不過卻把他帶回來的那些吃食一股腦兒全都塞給了疾風犼。
第二天一大早,金堯倒是自己回來了,但是卻也問不出昨天晚上他到底幹什麼去了,隻說過段時間就知道了。
過段時間就過段時間吧,金堯不願意說,誰都沒辦法勉強他。
之後一段時間,梅月熙為鞏固修為閉了關,秦墨大多數時間都留在洞府中研究丹藥,偶爾會跑去煉器鋪子跟陳子傑討論那件飛行法器的設計方案。而金堯時不時的就會出去一趟,仍舊不說去幹什麼了,但偶爾會帶一些獵物回來,死的就拿來加餐,活的就放進琥玉|洞天裏養著當儲備糧。疾風犼和獨角獸兩隻則徹底淪為了洞府的保安。
就這樣,兩個半月之後。
“這是……飛行法器?你確定?當初我們討論的不是這樣的吧?”秦墨用兩根手指拎著不到三寸長的墨藍色珠光卡通小鯨魚鑰匙扣,一臉的難以置信。
“當然!現在這樣多可愛?”陳子傑挺胸抬頭,他對這件作品是相當滿意的,“我這個創意不錯吧?不用的時候就是個鑰匙扣,可以掛鑰匙,然後別在褲腰帶上,到哪裏都不會丟的。”
梅月熙聞言滿臉疑惑,“我們都有儲物用品,為什麼還要把鑰匙掛褲腰帶上?是什麼獨特的風俗嗎?”
陳子傑:……他能說自己一時忘記儲器的存在了嗎?
“行了,鑰匙扣就鑰匙扣吧,隻要能用就行。能放出來看看嗎?”
“行啊,”陳子傑巴不得大家趕快忘掉之前那茬,“咱們到外麵找個寬敞地方?”
現在,大家都在望月山莊秦墨他們租下的那處洞府裏,因為聽說飛行法器煉成了,柳玲蓉也跟來湊熱鬧。
望月山莊的“天”級洞府一般都在靠近望月山腹地的位置,這裏也是整條望月山靈脈的核心位置,靈氣最是濃鬱。
而且為了確保客人的隱私以及提供足夠的活動場所,洞府與洞府之間的間隔也是相當遠的。秦墨他們租下的這處洞府帶著一個麵積足有十來畝地的大院子,也沒安排種什麼植物,跟個平整的大廣場差不多,放個飛行法器那是綽綽有餘。
一行人來到洞府外的院子裏,陳子傑將那條墨藍色珠光卡通小鯨魚從鑰匙扣上摘了下來,用靈力催動後迎風扔向半空中,下一秒,一條巨大的抹香鯨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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