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無事可做,提前做些準備也是可行的。
“秦小墨,師姐做了點心,你要不要去裝一點?這次的試煉還不知道要持續多少天呢,吃的東西還是應該備一點的。”陳子傑跑上甲板含含糊糊道,看樣子他的儲器裏和嘴裏都沒少裝,絲毫都沒有築基修士已經可以辟穀的自覺。
“你們分吧,我這邊有辟穀丹。”秦墨雖然也對沈琳琅做的點心有些興趣,但是這會兒他總是有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感,直覺現在還是應該呆在甲板上。
這時,他突然感覺口袋的位置有些發熱。
他的口袋裏,此時正躺著一枚令牌,除了稍稍小了一圈之外,其餘的跟開啟十方島的那枚令牌如出一轍。
這枚令牌是他們八人進入試煉之地之後出現在眾人手中的,人手一枚。在搞不明白它的作用的情況下,秦墨下意識地並沒有把它放進儲器中,而是放在了隨時都可以碰觸到的口袋裏。
秦墨從口袋裏拿出令牌。
發熱的確實是令牌,不過熱度並不算高,不會把人燙傷。可能令牌發熱不過是為了引起注意。
秦墨仔細觀察了一下令牌,刻有十方二字的那一麵還和以前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但刻有花紋的那一麵中間則出現了豎排的一行小篆:護衛船隻平安穿過暴風雨。而這行字的左下方則出現了三個數字:零、零、一。
這算什麼?那行字還算好理解,應該是試煉任務,但是那三個數字又是什麼意思?
秦墨將自己的令牌拿給陳子傑看,“我接到試煉任務了。”
“咦?”聞言陳子傑瞥了一眼秦墨的令牌,之後也掏出自己的令牌看了看,“我也有誒,跟你的一模一樣。”
“大家都有的嗎?這個是團體任務?”
“這意思是過不了多久,咱們就要遇上暴風雨了?”
“走,咱們找師兄他們商量一下去。”
兩人進到船艙裏,在走廊上遇到了剛從廚房裏出來的沈琳琅。
沈琳琅看見秦墨,直接遞了一個儲物袋過來,“秦小墨,這個是給你留的點心,大家都有份的。”
她這樣說,秦墨就不好推辭了,於是道謝之後接過。
一旁的陳子傑這時開口,“師姐,有任務了,在令牌上。”
“是嗎?我看看。”聽他這麼說,沈琳琅將自己的令牌也拿了出來。然而,“沒什麼變化啊。”她的令牌和之前並無兩樣,花紋那一麵仍舊是空白一片。
“誒?什麼情況?”陳子傑湊過去看沈琳琅的令牌,花紋那一麵果然沒有字跡,“怎麼這樣?我的和秦小墨的都有啊。”他將自己的令牌展示給沈琳琅看,“難道這不是全體任務?”
“找其他人的看看。”
三人正準備去找其他人詢問任務情況,腳下突然一陣劇烈的搖晃,緊接著,耳邊一道驚雷炸響,給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拉開了序幕。
將靈力運到腳上穩住身形之後,三人無視風浪的顛簸,直接向船長室跑去。之前大家有過約定,如果出了什麼緊急的事情,就去船長室集合。
三人趕到船長室的時候,三位師兄已經到了,隻片刻後,鄭心硯和柳玲蓉也到了。
“暴風雨要來了。”元承遠元師兄率先開口,“大家看咱們應該怎麼應對?”
“元師兄也接到任務了?”陳子傑最惦記的還是任務的事情。
“任務?”元承遠一臉茫然,看樣子他還不知道任務的事。
“就是試煉任務啊。”陳子傑把自己的令牌展示給大家看,“我跟秦小墨接到的是一樣的任務。”
其餘幾人都將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結果,接到任務的隻有秦墨和陳子傑兩人。
“這什麼情況?這個任務隻能兩個人做?”陳子傑迷糊了。
這時一旁的駱道淵突然出聲,“你們不覺得這個任務等於是在告訴我們,這次這個暴風雨不是那麼容易度過的嗎?”
“什麼意思?難道還有翻船的可能?”眾人聽他這話都是一愣。
“難道不是嗎?”駱道淵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如果沒有翻船的可能,這個任務不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嗎?”
他話音剛落,又是一聲炸雷,緊接著,狂風大作,大雨傾盆如注,海麵上掀起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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