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剛才之所以示警,是因為隻要我一碰到那些木架子,就會被禁製所傷?”
“對,你剛才摸的那個架子上的禁製我解不開。”
“嗯?”秦墨突然捕捉到了器靈話中的隱藏意思,“這個架子上的解不開,但是有些架子上的就能解開?”
“呃?”器靈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但現在懊悔也來不及了,隻能老實交代,“都是空間係的禁製,簡單的確實能解開,不過數量不多。”
不多也比沒有好啊,“不論多少,能解開多少就解開多少。”雖然把這裏清空的願望落空,但好歹也能來個走過路過不錯過。雖然多少有些失望,但秦墨屬於是比較容易滿足的孩子,為了點東西拚命這種事情,他是幹不出來的。
器靈因為自己的失誤,不得不任勞任怨地給秦墨幹活,把它能解開的架子上的禁製全都解開,讓秦墨把架子上的東西全部收走。
秦墨原本是想把這木架子也帶走的,但試過之後發現,這些架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與地麵緊密地連在了一起,想要帶走根本不可能。
這些器靈能夠解開禁製地架子上麵的東西,相對整個藏寶室中來說等級是最低的,其中就包括了擺放那些上品法器的架子。
在最靠外側的一個架子上,秦墨看見了兩件對他來說應該是比較“熟悉”的東西,一扇紅木嵌雲母插屏和一隻玉雕花瓶,那扇屏風是件上品的法器,而那隻玉雕花瓶居然是件品級不低的靈器。
當然,這兩件東西看上去可要比它們的仿製品精美了無數倍。那玄通道人本身不是煉器師,估計也沒啥藝術細胞,仿造出來的東西也不過隻能看個大概,但是秦墨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兩件就是玄通藏地圖用的那兩件仿製品的原形。
原來,那玄通曾經闖入的那個所謂滿目寶光,遍地奇珍的地方就是這間藏寶室。
對於玄通曾說他在這遺府中呆了有一個月,最後不敢多拿東西,隻帶了三件法寶出來這個事情,現在秦墨深表懷疑。
首先,玄通一個跟他水品差不多的築基,如果沒有高手保護,在這遺府中恐怕寸步難行,他是怎麼進入到這宮殿中,又是怎麼通過那麼複雜的空間陣法,進到這間藏寶室中的?還有,這藏寶室中的架子上,到處都是禁製,光靠秦墨自己是根本不可能打開禁止拿到東西的,玄通又是怎麼辦到的?最後,玄通又是怎麼帶著東西離開這處空間,怎麼離開遺府的?
這件事情處處透著古怪,如果玄通的記錄在那張絹帛上的內容全部都是真實的,那麼會不會他根本就是被這遺府的主人給利用了?
也就是說,這裏的主人恐怕在那個時候還是能夠控製遺府,控製這座空間大陣的,這裏根本就不是什麼遺府!
一想到這裏的主人恐怕還活著,正不知道躲在那個角落控製著這座陣法,觀察者每一個闖入者,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說不定早就落入了人家的眼中,秦墨就驚出一身的冷汗。他現在隻想快點找到金堯,並告訴他這件事情,再來決定他們到底應該要如何應對。
雖然著急要去找金堯,但是秦墨收東西的動作一點都沒有馬虎,不過琥玉|洞天的器靈到底能力有限,能解開禁製的架子也就那麼五、六個,東西雖然也不少了,但全部收完也花不了多少時間。隻是在他收走器靈解開禁製的最後一個架子上的東西的時候,他的眼角瞄到在靠近宮殿中間那道水幕一般的隔斷的角落,地上扔著一盆蔫頭耷腦的盆栽。
橢圓形,六、七十公分長,四十多公分寬,高度僅有不到十公分的土灰色看不懂材質的花盆裏,泥土高高地堆起,形成一個小山包的模樣,小山包的頂上種著一棵也就三十幾公分高的歪脖子小樹,比大拇指稍粗一點的樹幹分出三個樹杈,每個樹杈上又分出不少小枝,但是這些小枝又大半都是禿的,隻有小半零零星星掛著幾片蔫噠噠的葉子,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這小樹上還掛著一枚雞蛋大小幹癟癟的紅褐色果子。
看見這半死不活,如同垃圾一般被扔在了角落裏的盆栽,秦墨立刻意識到,這個應該就是他們千辛萬苦闖到這裏來的目的——十方島的部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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