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金堯說了隻有這個地方的地形類似玉板地圖上的,那不管對不對,也不管路程是不是真的不算遠,這個地方他們必然都是要跑一趟的。
於是,秦墨回到老家還沒呆滿一天,跟王家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又跑了出去。
金堯指出來的那處地方,確實靠近華夏國的最北邊,不過卻是北偏東的方向。那裏有連綿的山脈和大麵積的原始森林,現在這個季節,應該已經是天寒地凍,銀裝素裹了。
飛梭在山林上空轉悠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處山崖,看著就是玉板地圖上標示著的遺府位置。
“看這圖上標著的,好像就是這裏了,怎麼沒有感覺有空間裂縫啥的啊?”以秦墨本人的修為,原本是不大可能對空間有那麼敏銳的感覺的,但他有琥玉|洞天輔助,想要發現空間裂縫之類的存在還是很容易的。但是,這附近的空間並沒有任何的異常,根本沒有什麼可能是遺府入口的跡象。
金堯打量著四周的地形,此處深入山區,人跡罕至,所以植被茂密,又是一處山崖,要隱藏起一處空間裂縫,倒真不是什麼難事。
遺府嘛,當然就是已經飛升或者隕落了的修士留下來的洞府。一般來說,如果留下遺府的這位修士本身修為不高,那麼這遺府可能就是隱在深山中的一棟小屋,或者某個天然生成的溶洞。但要是這修士的修為高深,那麼留下的遺府很可能就是一處被煉化之後的獨立空間。
通過那叫玄通的築基修士遺留下來信息判斷,留下遺府的這位修為恐怕不弱。因為那玄通在他留下的那張絹帛上一再提到,那處遺府裏遍地是寶。能收集那麼多寶物的人,修為自然是弱不到哪裏去的。
“你再把那張絹帛拿出來看看。”這地圖畫得迷迷糊糊,金堯覺得單單想要憑它找到遺府恐怕有些不太可能,也許他們還漏掉了些什麼信息。
秦墨的想法和金堯不謀而合,他本來就看不明白這片地圖,所以他更想從旁的地方找些線索。
“啊,這裏。”秦墨指著絹帛上的一句話,“你看,這個玄通是掉下懸崖之後才無意間闖入遺府的,這遺府在山崖下麵。”
上次的那處小秘境的入口也是在山崖下麵,所以秦墨對這一設定接受度良好,立刻控製飛梭往崖下飛去。
隻是他這一路向下,都快到崖底了,依然沒有發現有空間裂縫的痕跡存在,難道那處遺府並不是個獨立空間?
山崖下,呼嘯而過的穿堂風卷起滿地積雪,又紛紛揚揚地落下。秦墨本想把飛梭降落在崖底,然後慢慢尋找疑似洞府的痕跡,但被金堯阻止了,“別停,繼續向前,前麵有一處洞穴。
之前被吹起又落下的雪遮擋了視線,所以秦墨並沒有看見那處不怎麼大的洞穴,不過仍舊按照金堯剛才說的,直接催動飛梭,向著前方飛去。
大約向前飛了五百多米,他就看見了金堯所說的那處洞穴了,就在他們左前方的崖壁上,離地大約一米的地方。
那處洞穴的入口高不過一米半,最狹窄的地方才六十公分,飛梭是肯定進不去了。
秦墨在洞口降落,收起飛梭,和金堯兩人徒步進入洞穴。
這洞穴就是個普通的山洞,不過口小肚子大,整個洞穴約百十來個平方,高有十來米,這個季節也沒有什麼活物在這裏築巢,裏麵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不過這個“空空蕩蕩“隻能忽悠秦墨,對金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這裏布置了障眼法,跟著我走。”說著拉起秦墨的手向著三點鍾方向走去。
秦墨被金堯拉住手的時候心神一蕩,不過還來不及升起什麼綺麗的念頭,就被金堯障眼法的說法拉回現實。不知道在此處布下障眼法的什麼人,居然能夠避開他神識的探查,他是一丁點都沒有察覺這山洞裏有什麼異常的。
金堯拉著秦墨直直往三點鍾方向走去,哪怕是快要撞上岩壁都沒有停下來,就這樣一頭撞……紮進了岩壁之中。
秦墨跟著金堯穿過那層虛幻的岩壁,還來不及感歎一番這障眼法的精妙,就被眼前的事物吸引,“這個是什麼?一個陣盤?地上的那些是用了一半的靈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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