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的事情告一段落,秦墨的生活又回到了從前,每天去上學,放學後回家給他爹治腿,周末仍舊會去自己的店裏呆半天。唯一跟之前有些區別的,是他每天都會抽出一、兩個小時來研究那兩本關於養蠱的古籍。
這不看不知道,研究過了他才了解,像小青蛟這樣的蠱,每隔七天就要喂一次主人的鮮血,以加深主人與本命蠱之間的牽絆。
看到這裏秦墨隻感覺眼前發黑,他覺得自己距離患上貧血已經不是很遠了。
除了研究蠱術,還忙著翻閱丹陽子的手劄,尋找合適的補血丹藥的秦墨,很快就迎來了第一個七天,他給小青蛟喂了血之後才想起來,今天也應該是他毒發的日子。也不知道這次毒發會不會如手劄上寫的那樣,時間延長一倍。
拉著金堯一起呆在客廳裏提心吊膽地等到大半夜,絲毫也沒有要毒發的跡象,沒有發作,那是不是說明他身上的毒已經解了?那又是什麼時候,怎麼解的呢?滿頭霧水的秦墨帶著一堆的疑問,被化作大貓哈欠連天的金堯直接扔回了房間。
經過了那一場靈植拍賣,秦墨那家小店的生意突然好了起來,尤其是丹藥,煉氣修士常用的那幾種短短一個星期內就買到脫銷,這使得他不得不每周都抽出時間來煉上幾爐丹。
不過為了不過度消耗琥玉|洞天裏的靈植,也為了自己的空餘時間不全都花在煉丹上,秦墨還是讓餘樂限購了,規定每人每月同種丹藥的購買量不能超過三枚。
這項舉措雖然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但支持的人更多。畢竟地球這邊的修士都知道,靈植有限,能煉製出的丹藥數量肯定不會太多,如果有人一口氣買下一大堆,那別人就沒份了。
另外,他還從那蠱師的收藏品中整理了兩箱子金銀珠寶,讓餘樂幫忙賣掉之後,把錢都捐掉。那些古玩他暫時沒動,這些東西的辨識度較高,雖然那蠱師的死跟他沒關係,但他還是怕那些東西被認出來惹麻煩。
到了四月中旬的時候,秦正賢的腿差不多已經痊愈。常榮那邊,之前就一直在籌備的藥材公司的各項手續在這時也全部到位了,秦墨幹脆就將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他爹去忙。賺不賺錢是小事,主要是這樣能讓他爹的生活充實一點,他也能重新樹立一下自信。
四月底的時候,齊家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齊敬河已經入獄,判了十八年。對此秦墨除了一句“罪有應得”之外,其他的一概不予置評。
這天是周日。
自從齊家的事情完了之後,金堯外出的頻率開始增加。秦墨不知道他出去幹什麼了,不過他也沒問,以金堯的實力,地球這邊幾乎沒什麼東西是能傷到他的,所以他倒是也不怎麼擔心。不過一般秦墨在家的時候,金堯是不會出門的。
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時間不過下午三點多,看著時間還早,秦墨便閃身進了他差不多快要一周沒進去過的琥玉|洞天裏。
春耕那一波的時候秦墨正忙著拍賣的事情,所以洞天裏的活基本上都是卷卷在忙,包括之後交換來的靈茶樹的扡插和播種。不過今年有那些深諳種植之道的猴子幫忙,靈田的麵積仍然擴張了不少。
路過跟著小空間一起被帶進來的那處池塘的時候,突然發現池塘中央的那處小靈玉池子裏跟往常有些不一樣。秦墨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之後再看,用神識掃了一遍又一遍,靈玉池中的變化仍舊是一目了然的。
於是,秦墨忘記了他進洞天裏,是要去小樓裏找從蠱師的密室裏帶出來的那隻玉雕花瓶,送去給那隻栗金鼠辨認的,轉身又出了洞天。
等秦墨再次回到洞天裏,手裏還拉著金堯,“你快點過來看看,我沒有眼花吧?蛋是不是變多了?”
原來,原本那靈玉池裏,用混合了萬物之源的靈泉水浸泡著的隻有一枚蛋,而現在,那裏頭的蛋變成了三枚,除了原來的那枚之外,又多出兩枚尺寸稍小一些,青白色,表麵帶著些斑點的蛋。
看著那靈玉池裏的情況,金堯一挑眉,“那兩隻仙鶴下蛋了呀。”
“仙鶴?”秦墨聞言也是一愣,他差點忘了跟著那處小空間一起被帶進來的還有兩隻仙鶴。
但是轉念想想,他又覺得不對,“那兩枚小的是仙鶴的蛋?仙鶴的蛋不是應該下在自己的窩裏的嗎?下水池子裏是幾個意思?”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兩隻仙鶴把窩建在了洞天裏的什麼地方。
“一般情況下是應該下在自己的窩裏,雙親還會輪流守在窩裏孵化,但你別忘了,這兩隻可不是普通的仙鶴,那是兩隻五階的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