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局麵,齊家老祖不吐血才怪。
不過他這個隻不過是氣急攻心,氣血逆行造成了經脈的些許損傷罷了。齊家老祖跟秦墨修為相當,還在觀脈之術探查範圍之內,隻一眼秦墨就把他的情況看了個清楚,他就算是吐了血也並沒有傷到根本。
現在雖然看上去是挺嚇人的,但隻要吃幾顆疏肝理氣,補充氣血的丹藥,再修養個幾天也就沒有事情了,並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至於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什麼的,這個秦墨就不知道的,他沒選修過心理學。
到目前為止,秦墨這次來齊家要做的事情才完成了一半,齊家兩個能做主的都成了他的手下敗將,於是,他又開始重提他這次過來的述求:害了秦正賢的齊敬河,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
“不行!我們可以賠錢,也可以擺酒賠罪,但是敬河不能坐牢,齊家丟不起這個人!”齊家老祖氣都喘不勻了,還堅持不肯妥協。他倒不是心疼自家小輩,而是覺得齊敬河要是坐牢,他們齊家就會為此顏麵大失。
但秦墨卻也不願意讓步,擺酒賠錢有什麼用?齊敬河害的他爹這麼多年隻能到處流浪,靠著拾荒為生,連身體都垮了,而他也被迫當了這麼多年的孤兒,這筆帳怎麼算?這是賠錢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再說,齊敬河這些年坑了的也不止他爹一個人,隻不過那些人家裏沒有修士給撐腰,沒辦法來找齊家討個公道。所以,秦墨覺得,這次絕對不能讓他逍遙法外,不然他恐怕過一段時間又會故態複萌,到時候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殃了。
於是雙方爭執不下,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這時,一道人影從門外撲進了丹房裏,“老祖,大哥,我不要,我不要坐牢!”估計是有誰給他報了信,一直住在C市市區的齊敬河居然在這個時候趕回了齊家老宅。
這齊敬河如今也是五十許的人了,常年的養尊處優,家裏又常用一些低階的靈植給他調養,所以現在外表看來仿佛隻有四十上下。
不過靈植再好,也架不住人自己作死,這齊敬河雖然表麵上看著也算是神采奕奕,容光煥發的,但秦墨卻能看出,他這全是靠著靈植的藥力支撐著。這人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要是哪天斷了靈植的供應,恐怕用不了多久,這人輕則諸病纏身,重則,一時三刻就要一命嗚呼。
不過這個齊敬河將來會怎麼樣跟秦墨有什麼關係?他還巴不得他惡有惡報,自食惡果呢。
齊敬河現下哭訴的對象並非齊家老祖,而是他哥齊敬川。他也算是頗有眼力見兒的,知道齊家老祖平日裏雖然對他有所偏寵,但遇上大事,為了齊家的利益,還是很輕易就會放棄他的。眼前能保住他的,就隻有他的家主大哥了。
有齊敬河這麼一摻和,齊敬川立刻站到了他兄弟一邊,這樣一來齊家老祖更不可能同意秦墨的要求了。
然而秦墨也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之前無論在武力上還是能力上都已經力壓齊家眾人,說實話,現在他提的要求,齊家是沒有理由討價還價的,但齊家人天生不要臉啊,還因為他們看秦墨年紀小,就故意耍賴欺負他。
雙方正僵持不下,原本坐在這丹房不起眼的角落裏看秦墨煉丹的金堯突然站了起來,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從丹房的落地窗裏飄了出去。
金堯的動作似慢實快,幾個呼吸間,就已經飛到了齊家老宅後麵的山頭上麵,那山頭距離齊家老宅少說也有上萬米了。
秦墨遠遠地看著金堯立在半空中似乎有什麼動作,接下來“轟隆”一聲巨響,整個齊家老宅所在地都明顯感覺到了大地的震顫。漫天地土石飛濺之後,金堯正下方那座不矮的山頭已經完全消失了。
齊家的所有人,包括齊家老祖和齊敬川、齊敬河兄弟在內,全都被金堯的這一下子給嚇傻了。
這時,眾人耳邊傳來金堯的聲音,並不很響,仿佛那人就在耳邊細語,“東南邊不遠的那處山穀就是你們齊家的靈藥園子吧?是要保那個蠢物,還是保靈藥園子,你們自己選吧。”
言下之意是,如果齊家人選擇保齊敬河,不願意讓他接受法律的製裁,那麼金堯下一擊就直接毀掉他們家的藥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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