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繞著車尾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看著那唐裝青年若無其事又帶著點幸災樂禍的表情,不死心地又用神識探察了一遍,這才發現,那微弱的靈氣波動是由後備箱蓋的縫隙那裏傳出來的。
有了方向,目標物就容易被找出來了。秦墨上前仔細一看,那縫隙裏居然被人塞了一張疊起來的黃色紙質符籙。這麼小的縫隙裏能塞這麼張疊起來的符籙進去,也算是有本事了。
秦墨涼涼地瞥了那唐裝青年一眼,在他驚愕的目光下把那張符籙給摳了出來,打開一看,居然是張黴運符。
“嗬!”秦墨冷笑一聲看向那唐裝青年,“你什麼意思?”
秦墨能夠感覺得出,畫這張黴運符的人,大約煉氣一、二層的修為,也就是說,雖然內容極其的不正經,但這確確實實是張正經的符籙,對秦墨這樣的築基修士是起不了一絲一毫的作用,但這車裏坐的要是普通人,一天之內,這車子是必然會出車禍的。
車禍這個事可大可小,要一個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這個時候,餘樂也覺出不對來了,下車跑了過來,“師叔,發生什麼事情了?”
秦墨把手裏的黴運符遞到他眼前,指了指那唐裝青年,“他把這個塞後蓋的縫裏了。”
餘樂入門雖晚,但天賦還是不錯的,花了兩年就引氣入體了,現在是煉氣一層的修士,自然也是能夠感覺到符籙上麵的靈氣波動,更巧的是,這黴運符還是他認識的為數不多的幾種符籙之一。
“臥槽,這車是我租來的,撞壞了是要賠錢的!”說著,他上去一把薅住唐裝青年的前襟,掄拳頭就要打上去,卻被秦墨給攔住了,“等下再動手,先找出主謀再說。”
今天這個事,攔車的那兩個保鏢是普通人,那個羅嗦個沒完想要便宜買那塊石頭的男人也是普通人,這個唐裝青年身上也沒有靈力,同樣是個普通人,但這黴運符可不是普通人畫得出來的,所以這些人身後肯定還有一個或者幾個修士。
秦墨他們身為修士,不怎麼好對普通人動手,但是對修士就完全沒有什麼顧忌了,秦墨現在很想把這些人身後的那修士找出來暴揍一頓,並剁了他畫符的狗爪子,居然給他下黴運符?也真虧他們想得出來!
“師叔說的對。”餘樂了明白了秦墨的意思,但並沒有放下拳頭,隻是撰緊了那唐裝青年的前襟,將他拎了起來,“說,是誰讓你幹這種事情的?要是敢有半句假話,小爺就揍的你親媽都認不出來。”
而那唐裝青年則完全被事情的發展嚇傻了,這樣的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但這卻是第一次失手,還被人抓了個現行。更要命的是這兩個人似乎還能認出這是個什麼符,這太不可思議了!他跟著海大師已經有兩年多了,用這樣的方法忽悠了不少有錢人,但到現在為止他還是分不太清海大師畫的那些符籙裏什麼是什麼,這兩個人是怎麼看出來的?
難道……他有點不太敢往下想了,這兩個人看著都十分年輕,應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餘樂發現這唐裝青年不僅無視了他的問話,還當著他的麵發起呆來,當時氣就不打一處來,還真當他不敢動手不成?
就在他再次掄起拳頭的時候,旁邊有人大喊一聲“住手!”原來是那個被秦墨用車門撞翻的男人終於在他那兩個保鏢的幫助下站了起來。m.X520xs.Com
“你們住手!”那男人衝過來想掰開餘樂的手,“你放手!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海大師的高足,你們要是敢傷了他,海大師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他這樣說,餘樂雖然沒有繼續揍下去,但也沒有放開那個唐裝青年,他有些疑惑地看向秦墨,顯然也是不知道這海大師是個什麼路數,能不能得罪。
“又是海大師是吧?”你說你要石頭,這個事情可以可以坐下來慢慢談,但用出這樣卑鄙下流的手段,就讓人不能忍了,秦墨對這個海大師的印象直線下滑,他冷哼一聲,“這個事情還說不定誰不放過誰呢,我倒要看看,這個海大師,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秦墨的這聲冷哼,不自覺地帶上了點築基修士的威壓,周圍那幾個普通人是感覺不出來的,但餘樂卻突然頭皮一麻,感覺這小師叔年紀雖然不大,但發起火來似乎比師父還要可怕,看樣子那什麼海大師可能要倒大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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