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他們就像末日到來一般的瘋狂的開始擁吻,就像困獸一樣以互相撕咬來得到生存的慰藉。
佐助撕破了對方的衣衫,他們探索著彼此身體上的每一寸溫度。
當他終於進入到對方的體(百度)內,那股溫暖將灌注了自己全身的冰冷,終於從他們結合的部位被慢慢的渲染而開融化了。
他看到鳴人由於疼痛掉下了淚,他輕輕地吻掉它,突然覺得很愉悅。以痛楚的方式告訴著對方自己的存在,這比什麼語言都要來得美妙。
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羞恥的瘋狂的做(百度)愛,一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
結束後,佐助抱著疲憊的鳴人,親吻著他微眯的眼角,無比的滿足。
他們一起洗了澡,擁抱著彼此,終於沉沉的入睡。
他在說的那一刻是無比的堅定,因為在那一刻他就是這麼認為的。但是以後如果鳴人真的要離開自己,那麼自己是不是真的會不顧鳴人的意願傷害他,強行的將他留下?
他真的不知道。
【3】
佐助覺得,好像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睡得這麽好了。一睜開眼睛即是天明。
懷裏的感覺還是這麼盈滿而有重量,金燦燦的腦袋依然靠在自己的胸前,他的手臂已經發麻得失去知覺,但是無法放開。
不想放開。
佐助拉開了一點距離,看著抵在自己胸口上的臉。他雙目緊閉著,呼吸均勻,微張的唇配合著呼吸發出微微的吐息聲。滿臉的滿足與寧靜,在這個早晨,如此的祥和。
佐助低頭,屏住呼吸輕輕地吻了他的額。本來已經要醒過來的人被這樣的動作督促,蹙著眉,睫毛顫抖著,張開了睡意迷惘的藍眸。
窗外漸漸地明亮了起來,透過淺色的窗簾為這個空曠的房間覆上了一層光,他抬頭望向自己,漸漸清明起來的雙眸綻開了笑意,“大混蛋,早啊。”
這個時刻,佐助真的有一種錯覺……擁抱著這個人的現在,所有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起了床,經過一番的梳洗之後,再一起弄了早餐。
“那個,嗯……我的公假還有一天,能不能翹班陪我出去走走?”早餐期間,鳴人突然道。
佐助一頓,然後便答允了,“好。去哪?”
顯然沒有想到佐助會這麼幹脆的答應,鳴人的臉上毫無掩飾的堆滿了驚訝和高興,他一甩頭,“跟著我走就對了。”
其實佐助真的不在意他們即將要去哪裏。那些危機已經開始,如果不快點解決可能很快就會敗露。但是現在,他真的很想任性自私一回的拋下這裏所有的一切,和鳴人一起遠離這一切的塵囂。
本來自行開車隻需要兩個小時多的車程,因為鳴人說要來點不一樣的體驗,他們踏上了四個多小時車程的列車。
站在車廂裏,看著窗外一閃而過流延的景色,還有旁邊的人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好奇探索著東張西望,看到什麼沒見過的東西就會對著自己大喊,“佐助佐助,快看那裏!”
……這應該會是一趟,很美好的旅程吧。
第一次拋開自己所有的理智和利弊的平衡,跟著一個人走。
【4】
將近五個小時左右,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少年時代的高中。
從校門一路觀覽下來,經過六年,因為不停的發展改進,這裏的變化真的很大。
很多東西都還留著,很多東西消失了。很自然的發展演變。
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永遠停留的。但是佐助發現在每個和這個人與自己有關的地方,就算消失了,記憶裏都還是那麼清晰的存在。
他們走到一幢已經空了的大樓前停下了腳步,樓前的標牌上寫著——即將拆遷,禁止進入。
“這個,要拆了啊……”鳴人仰頭,有些惋惜的道。
佐助順著鳴人的方向,看向二樓,一個已經黯淡的門牌,銘刻的是他們曾經的青春。
A—213。
和這個人真正的開始相識地方。一幕幕的畫麵閃過……
第一次見麵,鳴人看到自己就像看到鬼一樣的逃進廁所……
從那天開始,鳴人就像吃了火藥一樣,老是跟自己吵。而一向不屑這種行為的自己卻每一次都會跟他對掐起來,看到他被自己氣得漲紅的臉就會覺得無比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