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裏四年,宋子嫤早習慣了這裏的封建習慣,下人們盯著她,也不會令她吃不下飯,看到這些好吃的,她直流口水,三下五除二一個人搞定了一桌子的菜。
梁氏收拾了一下,剛退出院子,就被慶豐一把拽住了。
慶豐看了看她手中籃子裏的碗筷,皺起了眉頭,“都吃完了?娘子一個人吃完的?”
梁氏點了點頭,她剛剛也有些驚訝,這娘子的胃口也太好了吧,不過自己家裏的,怎麼這麼驚訝呢?他平常也不是好事之人,怎麼這次五娘子來,總覺得他哪裏不對勁。
夫妻兩人間的對話,被遠處的知夏撞見了,原本白日裏知夏就對慶豐的表現極度不滿,再加上這次,她都快被氣炸了,怎麼女兒要去府裏做姨娘了,他就可以欺負取笑五娘子了嗎?
知夏走了出去,一臉不悅。
梁氏見到知夏,也很是尷尬,“知夏姑娘!”
“別,您可別那麼叫我,我隻是娘子身邊的婢子。”
誰都能聽得出知夏言語中的不滿,梁氏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慶管事也有些尷尬,對著知夏這個小女娃子,也不知道怎麼說,“我想你是誤會了。”
知夏一聽他說誤會,激動地插起了腰,大聲地說,“我誤會了?我剛剛可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你們在說娘子的壞話,我可要到我家夫人處去問問,我們做下人的是不是可以這般在背後言論主子的不是?”
裏屋的宋子嫤聽到了知夏的聲音,便喚了望春出去看看。
望春性子沉穩,見了慶管事滿臉的難堪,便想到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她喊住了知夏,將三人帶進了屋子。
宋子嫤剛吃完,興致不差,她也早知道他們在爭吵什麼,與其說是爭吵,還不若說是知夏一個人的喋喋不休。
知夏剛想告狀,宋子嫤就看了她一眼,“有理不在聲高。”
知夏這才沒有再說什麼。
見五娘子沒有直接問他,反而是責怪了自家大丫鬟,慶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宋子嫤正想去扶起他。
“娘子,容奴才說上幾句話。”慶豐將頭磕在了地上。
這反倒是令宋子嫤有些驚訝了,慶管事不像是個沒有分寸之人,她從見了他起,便感覺他有話想說。
“說吧!”宋子嫤見他執意要跪,也就不攔著了。
“娘子可曾聽聞宋家本有個娘子,還未出嫁便早故了。”慶豐直直跪著,眼神卻異常堅定,仿佛下了決心要把話挑明了。
“有個娘子早故?”宋子嫤思索了一番,她自家姊妹三個,加上泗州伯父家的大娘子和四娘子,應該沒有其他娘子了,不對,她阿爹好像有個妹妹,還是個嫡女,“慶管事說的是采薇姑姑?”
宋子嫤隻是聽張氏說起過,這個采薇姑姑是很得寵的,哥哥們都很愛護她,隻是命不好,還未出閣便亡故了,怎麼了這還跟她有關不成。
“正是!她與五娘子您長得格外的像。”慶豐說道。
“是嗎?”宋子嫤忽然有些明白了,這難道就是阿爹平時遷就她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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