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謝啥哩!都是老鄉,我姓楊名德海,這是我媳婦兒白莉,我是個賣菜哩!這次也是帶著媳婦兒來三亞玩,還請張哥多多關照啊!”楊德海謙遜地說。在這種大轎車上,他連話都不想多說,更別說裝逼吹噓了。
“咦!這可中,咱們一起吃住,一起玩吧!我有朋友在這裏開旅店,恁倆如果不嫌棄,也住過去吧!”張英洲一臉真誠地邀請楊德海一路同行。
楊德海知道張英洲竟然是韓鄭銀行副行長,心裏也有些驚詫,這跟張英洲五大三粗、黑乎乎的粗魯人樣子還是不太相符的,楊德海上一世見過的市級銀行行長、副行長都是身著工裝,文文氣氣的人,因此就認定銀行副行長就應該是文鄒鄒的樣子。
看起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楊德海對張英洲趙秀珠夫婦感起興趣來,就說道:“也好!正好大家做個伴,不過我們倆住店、吃飯掏錢,不麻煩哥哥的!對了秀珠嫂子,張哥名字叫英州,多文氣啊!你咋叫他張黑蛋啊?”
“嗨!黑蛋是俺的小名,我和恁嫂子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也就是人家說的那個青梅啥馬啊!”趙秀珠還沒有回答,張英洲就率先快速地回答道。
“那叫青梅竹馬,還青梅啥馬,你青梅宰牛吧!啥文化都沒有,整個一個粗魯蛋!恁上級也不知道咋瞎著眼讓你當行長,除了罵人,你還會幹啥?”
趙秀珠沒有答上話,心裏的氣又上來了。本來她看著楊德海長的帥氣,又聽著楊德海說話文鄒鄒的,聲音又很有磁性,就馬上更加嫌棄起張英洲粗魯的樣子,這會兒逮到了擠兌張英洲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他。
“管他是青梅煮馬、還是青梅煮牛,咱倆是光屁股孩兒一塊兒長大的,不是知根知底的,我能娶你,就你這種惡茬樣子,誰受得了哇!從小到大、從結婚到現在,你抬手就打,這都多少回了,你以為別人能受得了你!”
“你看看你這丟人樣子,又成青梅煮馬,青梅煮牛了,那叫青梅竹馬,竹子的竹,竹筍的竹,能不能不要總把吃的放嘴上,你餓死鬼脫成的?”
“你餓死鬼不餓死鬼先不說,看看你剛說的,你說那竹筍不也是吃的,竹筍炒臘肉、竹筍燉雞湯、竹筍炒肉片都是好菜,我記得我做好了,你也沒少吃啊!你也不像飽死鬼啊!”
“咱現在說的是青梅竹馬的竹子,青梅竹馬的竹筍,誰跟你說炒臘肉、燉雞湯,你能不能圍繞主題說話,我一個初中教師都被你繞暈了,你讓別人咋聽清楚?”
“就是青梅竹馬的竹筍他也一樣可以炒臘肉、燉雞子,當然你剛才說的豬蹄也可以用竹筍燉,哎!還別說,老婆,你這個提議還不錯哩!竹筍燉豬蹄,竹筍吸豬蹄肥膩、豬蹄得竹筍清香,這他媽的肯定好吃!回去給你做著吃!”
“張黑蛋!你太過分了!滾!”趙秀珠又一次惱怒起來,嚎叫著吵張英洲,全車人再一次扭過頭看著她兩口,似乎還是等著她兩口打起來,場麵再一次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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