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豔丹覺察出來,楊德海是在一碗水端平,心裏還是高興的,畢竟楊德海並沒有跟劉紅梅一起稱我們,就端起酒杯,跟劉紅梅和楊德海碰了杯,抬頭又一飲而盡。
三人喝完杯中酒,楊德海正要拿起醒酒器斟酒,發現醒酒器空了,就笑著看劉紅梅和魏豔丹,意思就是問喝不喝了。不想魏豔丹卻站起身,從箱子裏又拿出來兩瓶酒,用開瓶器打開,全部倒入了醒酒器。
看到這個,楊德海感歎自己今天晚上的考題有難度了!這時侍應生端上來了牛排,三個人開始吃了起來,喝酒的事情暫時消停了下來。
因為喝多了酒,三人吃牛排都文鄒鄒地,尤其是劉紅梅和魏豔丹,一個姿勢比一個姿勢文雅,刀叉的響聲都合著背景音樂的節奏。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裏,隻有魏豔丹說了一句話,還是請楊德海遞一下調料瓶。
牛排還沒有吃完,魏豔丹率先開戰了,卻不是對著劉紅梅,而是說:“海哥,今天晚上我真的想喝酒,陪我一杯唄!”
“好哇!想喝酒還不簡單,來!咱倆走一個!”楊德海已經決定自己是誰的話都聽,就很痛快的答應了,舉杯跟魏豔丹碰了一下杯子,仰頭就喝了下去。
劉紅梅出生成長在巾車市,隻知道兩人喝酒經常說懟一個或者喝一個,不知道燕京以北的人喝酒共飲也叫走一個,還以為是她倆一塊兒走呢!就放下刀叉,也要求跟楊德海喝一個。
楊德海來者不拒,就跟劉紅梅也喝了一個。這下可壞了,接下來醒酒器裏的酒基本就是楊德海跟她們兩個一輪一個碰著喝完的。喵喵尒説
酒這東西其實很奇怪,差不多喝多的時候,也就是興頭正足的時候,這時舌頭可能也麻木了,味覺可能也不頂事,酒到嘴裏也不知道啥味道了,腦子裏也開始覺得自己酒量大,喝起酒來就痛快了。
因此當楊德海問劉紅梅和魏豔丹開不開最後兩瓶酒的時候,兩個人可能跟楊德海一樣,正在興頭上,紅梅和魏豔丹就各拿一瓶,有點艱難的把酒打開,傾到醒酒器裏,也等不及醒開,就又跟楊德海碰杯喝了起來,劉紅梅還結結巴巴地說道:“今天晚上這酒喝得真痛快啊!來!來!來!再懟一杯!”
魏豔丹自己覺著有必要學學劉紅梅醉酒說話的樣子,就更加結結巴巴地說道:“今天晚上這酒喝得真她媽痛快!來來來!再懟一杯!”她自己不知道,她結巴得比劉紅梅厲害的多。
六瓶酒喝完,楊德海大叫老板拿酒的時候,強睜雙眼,看到叫來的仿佛是韓友傑,閉上眼睛,似乎還聽到魏豔丹說:“紅梅姐,老板看來是喝多了,你說海哥這是啥酒量啊!還沒有喝著多少,就不行了,來!來!咱倆一邊一個扶著他回家吧?”劉紅梅好像也大聲回答道:“就是!才喝幾杯啊,海哥就不行了!”楊德海這時腦子好像還有一絲清醒,就喊著說道:“說男人,啊!可不能說不行了,知道嗎?來!不服再喝一瓶!”然後自己就啥也不知道,徹底斷片了。
韓友傑好不容易將三個人弄到車上,把三個人拉到盧家巷,正準備下車把老板送回家,剛趕到右後門,卻見劉紅梅和魏豔丹一人一邊攙扶著楊德海,三人一步三晃地朝小院走,劉紅梅一邊走還一邊朝他說:“你回去吧!小傑,我們兩個今兒個也住這裏了!”
劉紅梅是韓友傑的表姐,就隻有站在風中淩亂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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