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甚至伸手往坐副駕駛座位的劉紅梅肩膀上,輕拍了幾下,劉紅梅一下子春心蕩漾起來。
他們倆沿著兩邊是高大樹木的鄉間公路又兜了幾圈風,年輕心態的激情得到了很好釋放,就有說有笑的回到了魔都總部。
尚紅旗過來接住車,又把車子上的浮灰擦淨了,才把車開進38號院子旁邊的一個停車場停好,劉紅梅交代他先服務好總經理,等總經理自己的司機到來。
而巾車市這邊的韓友傑接到劉紅梅的電話後,高興得一蹦三尺高,直接回家收拾了幾件衣服,給爸媽留個紙條,背個小包就奔火車站而去。連雙排座貨車上的車鑰匙都沒有給楊德河留下,害的楊德河新招的司機不得不又去配了把鑰匙。
韓友傑這小子畢竟當兵專業,道路撚熟,他在徐州轉了趟特快,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就跑到了天潤企業集團魔都總部,劉紅梅還以為他是飛過來的。
韓友傑到魔都那天是1985年10月18號,星期五,這天早上,楊德海跟這一段時間來的習慣一樣,七點半起床,到盧家巷石庫門外煎餅攤子上買個煎餅果子當早餐吃完後,不去圖書館,就去坐公交車毫無目的的瞎逛。因為瞎逛時他可以思考,也可以漫無目的的思考,或者就是啥也不想那種發呆式思考。
楊德海這幾天很不滿意自己,他現在很想做些什麼事,而不是空讀書,前天他甚至跑了自己上一世做博後的泰山醫院一趟,想著能不能在哪裏找些事情做做,到泰山醫院一看,才想起來自己這一世無論如何是沒法再做醫生了,最多隻能做個民間高手,當時還是很失落的。
因此今天早上起床後,他就更不想去圖書館了,但他似乎更沒有目的地了。他吃完煎餅果子,看見一輛公交車開進站,他連是幾路車都沒看,就跳上了車,售票員問他哪站下車,他說“終點站”,售票員說“終點站五毛錢”,就給了售票員五毛錢,拿到票就去了公交車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眼看著窗外各色行人和景物,又發起呆來。
到終點站下了車,到門口的發車區再去坐車,還是沒有看是幾路公交車,感覺跟剛才那輛車型不一樣,就又跳了上去。售票員又問“到哪站”,他還是來一句“終點站”遞過去五毛錢,還是拿了票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各色行人和景物發呆。
再一次到終點站下車,他照例又坐上另一輛公交車,當售票員又問到哪站下時,他還是木著臉回答“終點站”,同時拿出五毛錢,可這次售票員不僅沒接他的錢,還十分威嚴地說道“不能坐,下去!”
聽到這個,楊德海一時清醒,怒火中燒,厲聲反問道:“我掏錢為啥不能坐?”
“神經病!不能坐!”
“你說誰神經病!啥服務態度啊?”楊德海氣得血壓都快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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