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
柯洺還是第一次看到老板這副急切的樣子,心裏不禁好奇這到底是出了多嚴重的事兒。
車子緩緩停在c幢門口,席書溧沒有片刻猶豫的下了車,隻交代讓他們先回去。
席書溧坐上電梯,大腦裏正飛速的運轉著,猜想各種可能。
他並沒有把儲物間的門鎖上,她應該已經自己打開門出來了吧?
嗯,應該是這樣的,她那麼聰明,脾氣又倔的很,怎麼可能會這麼聽他的話?
就這樣心煩意亂的打開了入戶門,他邁開大步直奔那個儲物間。
可當他大力的推開門,就著身後的光線,卻分明清楚的看到了窩在角落裏渾身輕顫的女人。
她雙手環抱在膝窩,臉像是鴕鳥似的埋在腿上,被汗水打濕的頭發黏在她慘白的臉側,看起來格外的狼狽和脆弱。
對比她之前的肆意驕縱,此刻整個一碰就碎的她狠狠擊中了他的心髒。
席書溧立即闊步走過去,在她麵前蹲下,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問,“江小姐,你沒事吧?”
聽到他的聲音,江幼雅緩緩抬起頭。
他這才發現她臉上胡亂的都是淚,漂亮的雙眸裏更是彌漫著未幹的水汽。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淚痕。
深深的自責席卷而來。
他低聲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把你忘了的。”
啪——
一個巴掌聲回蕩在窄小昏暗的儲物間內。
席書溧被打偏了頭,怒氣從胸口一下子竄上來,“你......”
可當視線落在她那張柔弱不已的臉上,心又不由得一軟。
他閉了一下眼,深吸一口氣,平和心情。
罷了,今天的確是他不對在先,一巴掌就一巴掌,他忍了。
他頂了頂火辣辣的嘴角,經驗告訴他現在他的嘴角已經破了。
人不大,勁兒不小。
江幼雅扶著牆壁緩緩起身,一步步的往光亮的地方挪,可還沒走出去兩步,腿一軟就倒了下去,幸好被他眼疾手快的接住。
“喂,你沒事吧?”
隻見她的雙眼緊緊閉著,嘴唇都已經失了血色。
他見狀趕緊將她打橫抱起來,送去了醫院。
充斥著濃鬱消毒水味道的高級病房裏,席書溧正坐在病床邊。
他蹙起英挺的眉看向床上麵容姣好的女人,喃喃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當他把她送到醫院時,那群醫生幾乎立刻就認出了她,直接把人輕車熟路的接到了這個獨立病房區。
而當他詢問她的病情時,竟沒有一個人肯回答他的問題。
他因為擔心態度不免強硬了一些,見他不好對付,這時才有個醫生站出來,說明病人家屬要求過,不能透漏任何跟病人有關的消息。
所以,他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會昏過去。
咚咚咚——
門口傳來敲門聲。
他抬頭看過去,發現是柯洺來了。
“老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訥訥的走進來,怕吵到病人,還刻意壓低了音量。
席書溧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自然也就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
因為他來的匆忙,什麼都沒帶,怕到時候耽誤繳費,刻意讓柯洺給他送錢過來。
但是現在看來,她的一切好像早就被打點好了,根本輪不到他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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