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大爺快被你吵死了,所以要搬走。
江幼雅也不再裝傻,靠近了他兩步,商量的問道,“那以後我動靜小點,你是不是就不會搬走了?”
“你為什麼這麼在意我搬不搬走?”
她的言行舉止很難不讓人誤會。
但他又覺得不太可能,誰會對剛見過一麵的人產生在意這種情緒呢。
誰知她竟然坦率的點點頭,“與其不知道未來會有個什麼樣的人搬進來,還不如跟你做鄰居,起碼你的身材不錯。”
她說著又用一雙狐狸眼吃了一下他的豆腐。
席書溧對她輕薄自己的舉動格外的反感,想到她可能連分手都沒利索就這麼挑逗自己,更是沒了耐心。
“我搬不搬走是我的事,與江小姐無關,不勞您費心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真的該睡了,請回吧。”
他開始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江幼雅一想到今晚要自己睡在那個空無一人的房間裏,身體就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熟悉的恐懼讓她光潔的額頭上不自覺的沁上一層薄汗。
她不為所動的站在原地,眼神裏閃過一絲的迷茫。
“江小姐?”
見她站在那兒發呆,他沒耐心的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江幼雅回過神來,揚起一抹淺淺的笑。
她走到他對麵的茶幾上坐下,從他的煙盒裏抽出一根煙,輕輕咬在紅唇間,然後傾身向前。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她那張明豔的臉蛋兒突然湊近,直到她叼著的煙尾抵住他煙上的星火。
“你......”
“借個火。”
兩根煙抵在一起,一根的熱情很快就傳給了另一根。
她靠的距離過近,混合著他的呼吸,曖昧的jiao纏。
香煙點燃,她利落的退後,但仍舊坐在茶幾上,仰頭對著客廳的棚頂吐著圈圈。
雪白的天鵝頸近在眼前,超短的白t因為她仰頭的動作微微向上竄了竄,露出白皙的一截細腰。
他輕咳了一聲,別開視線。
她聲音空落落的傳來,“抽完這根我就走。”
“嗯。”
他將煙頭撚滅在水晶煙灰缸裏,然後起身,“走的時候幫我帶上門。”
她看著他進了臥室,身子一轉,窩在了他剛剛坐過的沙發上。
上麵還殘留他的餘溫。
果然,賤人生賤種!
有了男人的溫度,她現在竟然有些困了。
反正他進去睡覺了,應該也不會再出來了吧?
她就偷偷的在這裏睡上一晚,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管他呢!
霎時推翻所有顧忌。
她將才吸了一半的煙扔進了煙灰缸,和他剛剛的煙屁股放在了一起。
江幼雅躺在沙發上,雙手裹緊自己,就這麼蜷縮著睡著了。
甚至一覺就到了天亮。
清晨的朝陽總是充滿活力。
光線無孔不入的撒進來,掃去陰霾,留下一室的光明。
沙發上隆起的身影動了動,但卻沒醒。
席書溧從房間裏走出來,本來想去煮杯咖啡,路過客廳時,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昨晚那個女人竟然還在自己家。
看著她睡得毫無防備的樣子,他心裏有些哭笑不得。
本想上前叫醒她,但是轉念一想又算了,長腿一邁,去了不遠處的中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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