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趙飛燕做鼓上舞,今有南宮二小姐重現此舞,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啊!”謝皇後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皇後都這麼說了,其他人也跟著誇讚起來,一時間,南宮傾月被各種好話包圍。
坐在人群裏的宋彩煙卻撇了撇嘴:一個庶女,得意什麼啊,整天隻會跳舞賣弄。
宋彩煙雖然嘴上不在乎,但是她自然是嫉妒的。剛剛的獻藝,她表現平平,隻是獲得了幾個稀稀拉拉的掌聲。現在見死對頭南宮家的女兒這麼出風頭,自然心情不好。
“姐姐,看來這彩頭,要被南宮二小姐拿走嘍!”皇貴妃笑著向皇後打趣,皇後也笑著說道:“是啊,想不到這二小姐舞技竟然如此精湛。”
南宮傾月聽著兩位身份最尊貴的人的誇讚,心裏一陣得意,仿佛自己已經拿了頭彩一樣。
“接下來,還有誰沒表演啊?”皇貴妃繼續詢問。肖璟素本來想說南宮若言,但是南宮若言卻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說。
肖璟素雖然不理解,但還是乖乖閉嘴了。南宮傾月本來也不想讓南宮若言上台,害怕她搶了自己的風頭,所以她聽到皇貴妃的問話,她緊張地在心裏默默祈禱,千萬不要讓南宮若言上場。
果然,南宮若言如願躲過一劫,這頭彩,自然也被南宮傾月拿了。
才藝展示後,就是自由活動了。因為南宮傾月拿了頭彩,很多小姐們紛紛上前與她敬酒結交,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若言,你剛剛怎麼不上去表演,要說你上去,肯定沒有你那妹妹什麼事情了。你看她現在,驕傲的和個花孔雀似的。”王宛之知道南宮傾月的本性,自然不喜歡她。
“二妹妹舞姿優美,確實是表演的最好的,拿個頭彩一點不為過,我可沒有那個本事。”
王宛之歎了一口氣:“你呀,就是謙虛!”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卻不知南宮傾月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姐姐在聊什麼?”
“在閑聊,沒什麼。”南宮若言淡淡答道。
“姐姐不會因為妹妹拿了頭彩,就惱了妹妹吧?姐姐您要是不高興,可以和妹妹說的,妹妹一定不會跳舞的!”南宮傾月眼含淚水,低聲下氣地說道。
周圍的人聽到南宮傾月委屈地聲音,紛紛看過來。王宛之看到這個場景,真的想一巴掌甩過去,將這個做作鬼打死。
南宮若言卻抓住她的手,搖了搖頭:“放心,我自有辦法。”
“妹妹,姐姐沒有不高興,你拿了頭彩,也是我們南宮府的榮譽,姐姐與有榮焉。”
“那姐姐為何對妹妹如此冷淡?”南宮傾月繼續裝可憐,大家已經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了。
“我今日身體不適,得罪了妹妹,請妹妹見諒。姐姐下次會注意的,即使生病,也要先陪妹妹聊天。”說著還拿手絹捂著嘴巴咳嗽了幾聲。
不就是裝白蓮花嗎,誰不會啊。
這一套下來,周圍人看南宮傾月的眼神開始不對了。南宮傾月見狀咬了咬牙:“妹妹不知姐姐生病了,誤會了姐姐,是妹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