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宋姨娘和南宮旺被關進了後院裏的柴房裏。
南宮正直接掀翻桌子,摔門而去。眾人見事情已經了了,也紛紛離開正廳,往自己院子裏走去。
“六妹妹,幾個月不見,手段見長啊!”南宮若言趕上南宮傾雪,聲音冷冷地說了一句。
南宮傾雪坦然一笑:“人都是會成長的,我是,大姐姐不也是嘛。何況,壞事也不是我做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可是旺兒到底是無辜的。”
“我也是無辜的啊,姐姐知道我在安陽王府裏過的什麼日子嗎?三姐姐在皇子府裏守著英俊瀟灑的二皇子,而我呢,守著一個比我父親年紀還大的男人,整日忍受這他那變態的折磨和暴打,我就是活該嗎?”
說完,南宮傾雪沒有再理南宮若言,獨自離開了。
柴房裏,宋姨娘還在不停地大喊大叫,可是嗓子喊啞了都沒人理他。
第二天,南宮旺餓的哇哇大哭,因為昨天的一通折騰,還發起了高燒。宋姨娘開始還說好話求著南宮正,後來幹脆直接破口大罵。
“南宮正你不是個男人,你這個自私鬼!我受委屈的時候你連忙也不幫,整天隻想著自己,還想讓我對你死心塌地,做夢去吧!”
“我告訴你,張掌櫃的比你好多了,他比你會疼人,有事兒真的能頂上,我給他生孩子,不後悔!”
這話傳到了南宮正的耳朵裏,氣的南宮正砸壞了一書房的東西。
府裏的仆人們都低著頭安安靜靜幹活,大氣也不敢喘,生怕一個不小心撞到槍口上,成了主子的出氣筒。
南宮旺已經有了抽搐的症狀,宋姨娘沒有任何藥物,隻能抱著孩子不停地哭。
突然,柴房的門打開了。宋姨娘抬頭,是南宮傾月。
“月兒,你可來了。是不是你爹想通了,要放我們出去?”宋姨娘一把抓住南宮傾月的衣擺,滿懷希望地看著她。
“娘,您別罵了,再罵爹會殺了你的。我今天是買通看守的小廝,偷偷來的。”
宋姨娘一聽,撒開了手,又抱著南宮旺躺回柴火堆裏:“你怎麼不求你爹把我們放出去?你弟弟病了,需要大夫!”
南宮傾月見宋姨娘張口弟弟閉口出去,絕口不提自己和南宮弈,心裏瞬間涼了。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娘,她還是耐著性子:“娘,我知道弟弟病了,這是我帶來的藥,您先給他用著。”說著,從隨身帶著的食盒裏拿出一碗黑乎乎的藥。
接著,又從下層拿出一隻烤雞和幾個饅頭:“娘,您先吃點墊著肚子,別餓壞了。”
宋姨娘折騰了一天一夜,早就餓了,見到烤雞眼睛發光,也顧不得什麼儀態了,用手抓著就吃了起來。
南宮傾月看著昨天還光鮮亮麗的母親,今日就成了階下囚,心中不免有些心痛,一低頭,眼淚就掉了下來。
“月兒,別哭,娘沒事,你在外邊照顧好弈兒,別讓瑤兒知道這事兒,她懷著孕,不能著急。”㊣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南宮傾月點點頭:“娘,那您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你爹是不會原諒我了,夫妻這麼多年,我知道他是個什麼德行。以後,這個家就隻剩下你們姐弟三個了。記住,不管發生什麼,都要互相照顧。還有,沒事別去輕易招惹南宮若言。如果要招惹,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最好能一擊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