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戰的母親進殿,薛平貴忙起身迎下去,不忍心讓代戰的母親行禮。
王寶釧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樣想來,她那十八年吃的不是野菜,而是腦子裏進的水啊。
成為皇後的第十七天,王寶釧聽到自己的父親母親被皇上以奉養的名義送去了洛州。
之前武家坡那些乞丐也被打發出了京城。
看來薛平貴要和從前落魄的生活道別啊,隻是他會拿自己這個皇後怎麼辦呢?難不成關進冷宮?
晚膳時,芙蓉端來了桂花蓮子羹,說是皇上知道她這幾日沒有胃口,親手熬的。
“皇上還說晚一點陪您去禦花園賞燈呢。”芙蓉笑眯眯的望著王寶釧,一邊幫她捏肩,一邊羨慕的道,“可見皇上心中最看重娘娘您啦。”
“你這丫頭,嘴是真甜。”王寶釧愁容滿麵的喝了一碗羹,甜絲絲的入口才讓人心情好幾分。
她等到深夜,才等到一身酒氣的薛平貴。
夜涼如水,深秋的風刺骨生寒。王寶釧隻穿了單薄的衣裳,一走入禦花園就覺得頭腦昏沉,骨頭涼的發疼。她想要回去歇著,薛平貴不肯,說什麼難得有如此興致,要陪她整夜賞燈。
她無奈隻得吩咐芙蓉去給她取一件披風來,芙蓉應聲退下。
禦花園格外寂靜,隻能聽到清冷的風聲。不遠處明明滅滅的燈火,仿佛置身於星辰之中。
薛平貴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從前的事,而他說起西涼時,眉眼溫柔,整個人籠罩一股溫暖之色。
“皇上,更深露重,咱們早些回去吧。”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肩膀,不知道芙蓉取件披風怎得去了一個時辰還沒回來。
薛平貴仿佛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她又重複了一遍。
薛平貴冷眼瞧著她,“這還算冷,當初我在軍營時,寒冷臘月也要值守,那積雪都有半人高!”
“皇上辛苦。”王寶釧打著寒顫,說話都不流利了。
“所以你覺得你寒窯苦守日子艱難,我在外頭打仗也不是享福,那都是賣命的事。”
王寶釧不知道他為何說起這些事,難不成是想說他也受苦了,所以自己守在寒窯吃苦就是理所當然嗎?
可她太冷了,意識有些模糊。
撲通!喵喵尒説
她腿一軟,從水榭滑入了湖水之中。
被水淹沒的那一刻,她無比清醒的對上薛平貴的視線。
薛平貴平靜的看著她落入湖水中,眸中波瀾不驚,甚至閃過解脫的意味。
“來人啊!皇後娘娘落水了!”
一炷香之後,薛平貴不顧嚴寒跳入水裏將她救了上來。
所有人都說皇上對皇後情深義重,隻可惜皇後福薄,僅僅做了十八天皇後就撒手人寰。
可她清楚,那夜她喝了蓮子羹之後就渾身不適,意識模糊。偏偏薛平貴就領著她沿著水榭賞燈,她的死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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