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淇出來了,寧靜趕緊放下筷子衝她揮手:“淇淇,來這裏,坐我邊上。”
林淇走到寧靜身邊坐了下來,雙眼死死盯著葉天賜,眼神十分複雜。
“怎麼了?”被林淇的眼神看得不舒服的葉天賜抬頭問道。
“沒什麼!”林淇紅著臉回答,然後低頭拿起麵前的碗快速喝起了粥。
“莫名其妙...”葉天賜嘟囔了一句,繼續吃飯。
吃完了早餐,葉天賜就端著碗筷去廚房洗碗去了。而寧靜和林淇很快就進入了玩耍的狀態,她們對於這種沒有大人管製的生活還是充滿新奇的,又加上有個全能的葉保姆,這樣的生活就是十足的享受。
當然,對於自己近似於保姆的身份,葉天賜也是樂在其中。自從覺醒以來,葉天賜越來越渴望獨立。對於在家裏被父母無微不至的照顧,這種既能自己安排生活,又能照顧自己的妹妹、朋友的感覺顯然更加合他胃口。
對於孩子而言,玩耍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就到了一天結束的時間。對於兩個女孩子而言,這種玩玩遊戲,吃吃零食,沒事還能欺負欺負葉天賜的生活簡直像天堂一般。而葉天賜對於她們也是最大的包容,畢竟在他眼裏她們隻是兩個孩子。
寧靜和林淇由於玩了整整一天,洗完澡後兩人擠在一張床上說這話,但很快就一起睡著了。
趁著兩個小丫頭睡著,葉天賜立刻離開了別墅,急速向著自己平時訓練的山下樹林跑去。
那片樹林位於青木路山下,曾經是葉天賜覺醒的地方。不過現在身處這片樹林,入目的是很多倒塌的樹木。有細有粗,有長有短,全都是葉天賜練習鐵山靠的犧牲品。
經過半年的高強度訓練,葉天賜現在的體魄已經十分強壯。雖然從外表來看依然是一個偏瘦的孩子,但是在抗擊打方麵,雖不能鐵根擊身都沒有淤青,但是挨個四五下重擊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葉天賜在樹林裏走了一圈,選了一棵一人抱的大樹。他脫去上衣,擺好架勢,肩膀就重重撞在了樹幹上。
“嘭!”
伴隨一聲巨響,整棵樹都顫動了起來,數不清的葉子和昆蟲從樹上掉落下來。至於鳥獸,在這片樹林已經找不到了。葉天賜幾乎每晚都來訓練,讓這裏的鳥獸隻好選擇搬家,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一擊之後,葉天賜迅速後退,等待樹上的昆蟲不在掉落,這才擺好架勢,準備再次撞擊。
突然,葉天賜轉頭看向一旁,他聽到不遠處傳來細微的沙沙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好想有人正在快速跑向這裏。
“這裏怎麼會有人來?”葉天賜驚疑。出於警覺,他立刻拿起身旁的衣服,縱身跳到了身邊的樹上。他把身體緊貼在樹幹上,盡量減弱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
就當葉天賜做好這一切,不遠處的灌木叢裏就衝出一個人。那是一個男孩,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快速奔跑著,好像正被什麼追趕一樣。男孩的樣子很奇特,一頭灰色的長發一直到腰際,雙耳猶如貓耳一般有尖端。特別是他的眼珠,在夜色中散發著綠色的亮光,眼神似一匹餓狼般充滿著怒火。
男孩跑出來不久,一個黑袍男子便跟了出來。他不緊不慢地追趕著前麵的男孩,嘴角上揚著輕蔑地微笑。就像貓捉老鼠一般,沒有玩夠,是不會要你性命的。
這時,黑袍男人似乎對這種追逐遊戲失去了興趣。他突然加快速度,化成一道殘影,瞬間追上男孩。他將男孩撲倒在地,張開嘴巴,露出了嘴裏尖銳的獠牙。向著男孩的脖頸一口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