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千晗聽完任飛瑤不帶喘氣的一句話,眨了眨眼。
“什麼東西?”
決鬥?
任飛瑤還以為她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
“就是那天跟著你和長老們回來的白衣服的特別好看的那個男人,和孟敢長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衝突,跑過去決鬥煉丹術了!”
凰千晗:“……”
這怎麼比她預想的折騰還要糟糕。
任飛瑤臉色紅紅的,看起來激動的不得了。
“關鍵是千晗你知道嗎?孟敢長老輸了!都快哭鼻子了!”
那是孟敢長老!
九級巔峰煉丹師!
家主之下孟家煉丹第一人!
千晗這是帶回來了一個什麼妖孽!
凰千晗沉默了片刻,和帝訣一起,在任飛瑤的帶領下朝著決鬥的地方走過去。
他們選定的地方是在孟家的一個比較大的煉丹室。
這裏已經圍了許多聞風而動前來吃瓜的孟家的弟子。
人群中傳來一陣陣驚呼聲。
見到幾日不曾出現的絕色少女走了進來,人群自動慢慢分出了一條道路。
凰千晗去聞人家尋仇的那天,於末召集的孟家弟子裏,靈力比較強的煉丹師也大有人在。
沒有人能忘了少女染血回眸時的那一眼。
也沒有人能忘了輝煌的聞人家陷入一片火海時的狼藉和破敗。
他們現在對於凰千晗,是又敬又怕又向往。
凰千晗走到最前麵,就看到沈宿靠在一張平日裏長老們用來指導親傳弟子煉丹的桌子上,表情懶洋洋的。
拿著原本是煉丹用的一顆珍貴的靈果就在那裏啃。
俊逸出塵的斯文敗類。
裏頭的長老還不止孟敢一個。
除了前往盛家的協商的孟竭,其他孟家長老大部分都在這裏……排排坐煉丹。
孟敢眼淚汪汪的,癟著嘴在那裏淬煉靈植。
其他長老們頭上全頂著一頭冷汗,有條不紊又緊張兮兮地在這裏煉丹。
任飛瑤驚訝的“哇”了一聲,“我走的時候明明還隻有孟敢長老一位長老的。”
有長老聽見這話,幽幽抬頭看了任飛瑤一眼,眼裏滿是沉痛的哀怨和無盡的悲憤。
你走的時候確實隻有孟敢那混球一個人。
可是他竟然本著有難同當有福他享的至理信條。
把他們全給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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