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撲簌,靈力帶起一陣陣猛烈的風。
安陵嬈白衣不染纖塵,正淺笑著坐在距離凰千晗他們坐在位置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
裙擺隨著林內的風而不斷飄動,蕩漾出漂亮的弧度。
沒有像麵對長老們的時候一樣內斂溫婉,她赤腳坐著,瑩白小巧的玉足在空中漫不經心地一晃一晃。
右腳纖細的腳腕上係著一個小小的心型白色吊墜,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
平白添了億點點靈動和狡黠。
她看著凰千晗他們的表現,唇角的弧度愈發擴大,神色裏滿是看到什麼新奇的小物件一樣的新奇之色。
“怪不得這次一定要我們幾個回來,這三個小師弟師妹都不是什麼簡單的啊。”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凰千晗身上。
嚴殊靠在樹下,眉眼依舊是冷的,但是在和安陵嬈兩人說話時,語氣明顯自然了許多。
“你當初十五六歲的時候,可還在天階。”
安陵嬈輕輕“哼”了一聲,“你也沒好到哪去。”
蘇秋柳躺在大樹的另一根樹枝上,白扇蓋在臉上。
聽到他們的對話,睜開眼,將扇子挪開了點。
視線若有若無地掃過安陵嬈的腳腕,隨即翻身坐起來,眼神帶了點莫名的意味。
嗤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把腳腕那醜的要死的東西拿下來,就是不聽。”
“好好的人不當,偏偏要被一根鏈子鎖著當狗。”
安陵嬈像是聽慣了他這話,翻了個白眼。
“你們臭男人懂什麼?前任骨灰做成的新奇玩意兒,自然要隨身攜帶。”
嚴殊微不可見地“嘖”了一聲。
像是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安陵嬈把視線挪開,重新落在凰千晗他們那邊。
凰千晗那邊已經打得差不多了。
三個人都像是在血裏滾了一圈,狼狽的很。
安陵嬈嘟囔了下,“表現還不錯。”
蘇秋柳見她這樣,眼裏閃過幾分落寞,很快的掩去,順著她的視線看著凰千晗他們。
“一般般吧,當初千宸師兄訓練可是比這狠多了。”
安陵嬈隨手折下一根樹枝,朝著蘇秋柳扔了過去。
“去把他們帶出去吧,讓他們好好休息兩天,剩下的時間才是重點。”
蘇秋柳側頭躲過,“知道了知道了。”
他又看了一眼安陵嬈瑩白的小腳,“快回去穿鞋。”
“當心你那心心念念的小師妹看到你這樣了。”
安陵嬈原本要說什麼,聞言閉了嘴。
蘇柳兒說得對,形象重要。
特別是在美人兒麵前的形象,尤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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