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穀外穀守護者朱紀,見過少穀主。”
凰千晗:……
凰千晗明顯有些詫異。
她隻知道那裏有人,還以為是沈宿安排在外穀監視情況的下屬,並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實力強橫的老者啊。
凰千晗將令牌接過,再雙手將老者扶好,原本冷淡淩厲的神色淡去。
“朱爺爺好。”
朱紀和藹的拍了拍她的手,“穀主挑人的眼光倒是一等一的好。”
不過一個照麵,他就已經能夠料想到麵前這名年輕的少穀主日後的輝煌。
老者含笑環視了一圈地上躺著的人。
那些人隻感覺自己好像被死神盯上了一般,冷汗直流,渾身都在猛烈的打顫。
老者又輕巧的拍了拍她的手,“少主到底是心軟了點啊。”
落在凰千晗手上,是略微粗糙的長輩的輕拍,可一陣氣流自老者拍在凰千晗手背上的手心傳出,瞬間以恐怖的速度席卷而出。
氣流徑直掃到了那群躺著的世家人身上,原本躺著的人被瞬間掀翻,一個個止不住的吐血,渾身經脈盡碎,徹底成了廢人。
他們甚至連任何的反抗都做不到,疼的身體痙攣,冷汗直流。
哀嚎聲響徹雲穀外穀。
竹樓上那群看傻了的煉丹師被嚇得都不敢多呼吸,生怕被那恐怖的老者注意到。
朱紀的聲音很和藹,像是家中長輩的溫和叮囑。
“你們這些小子可真是放肆啊,原先任由著你們趕人不過是因為我老頭子不喜歡太多人呆在外穀,也就隨你們去了。”
“可是,這世上總有些人是你們招惹不起的。”
“有些威嚴,也是你們挑釁不起的。”
“長記性了嗎?小朋友們。”
招惹不起的是身為少穀主的凰千晗。
挑釁不起的是作為三大勢力之一的雲穀威嚴。
他們懂了,可已經晚了。
朱紀渾濁的眼睛掃了掃,指尖一挑,那些人身上象征著身份的令牌悉數到了他手上。
“雲穀以穀主和少穀主的命令為尊,剛剛少穀主說的話記住了吧?”
躺在地上的一群人驚恐的連連點頭。
“回去好好告訴一下你們的掌事人,雲穀不歡迎不聽話的家族。”
“另外,”朱紀眉心有白光一閃,強悍的精神力灌入地上那些人的識海中,強製的刪除了他們記憶裏凰千晗的容貌。
“若是你們之中有人泄露了少穀主的容顏,你們所在的家族將就準備承受雲穀的報複吧。”
那些人識海受創,頭痛欲裂,腦海裏對凰千晗的印象隻剩下一襲紅衣,麵容卻是模糊的根本看不清楚。
“去吧。”
說完,老者袖袍一揮,那些原本躺在地上的人紛紛失了蹤影,隻剩下一灘灘的血跡證明剛剛發生的事情是真是存在的。
朱紀又溫和的看向凰千晗,眼裏滿滿的都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之色。
“嚇到了嗎?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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