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說明,他【世界限製】的弱點不攻自破了。
他手拿徽章,借著光亮走上前,拿起了一個足球,拋了拋,熟悉的球形手感讓他回過神來。
“這就好辦了……”顧沈清張揚一笑。
進了這個副本後,他的情緒一直被不明的東西壓抑著。
明明他之前,不是這樣的。
顧沈清飛快來到櫃台旁,找到收據單子,撕了張空白的下來。
他拿起旁邊的筆,唰唰唰的寫上了一些字。
因為收據是改良的複寫紙,顧沈清寫一頁,剩下的兩頁都會複製上麵的字樣,他收獲了三張一模一樣的紙條。
他知道,用什麼樣的話能快速打動壯年時期殷隊的心。
畢竟,民眾廣場這邊的分局開設,就是殷隊二十年前提出來的建議。
他顧沈清現在隻是……用自己的方法把這件事提前而已!
把紙張塞進衣兜後,顧沈清轉著足球,愜意地透牆而過。
出去後他蹭了輛和去總局同路的順風車。
他爬上出租車的車頂蓋,坐在車頂上麵,被不知情的人類運了一段路。
最後還剩幾百米,顧沈清才偷偷下了車。
步行到總局後,局裏燈火通明,就像他來到鬼戲前,頻頻回頭張望的場景一樣。
顧沈清掏出一張紙條,塞進了門口的信箱,又把一張揉成團,拋在了門口顯眼的地方。
狡兔三絕,狡猾的兔子有三個洞口,他顧沈清一向會安排三條後路,就像在【瓦罐子】副本裏一樣。
顧沈清明目張膽走進裏麵,到處閑逛觀察。
局裏的分布和他記憶裏的有很大的不同,畢竟這是二十多年前的總局。
顧沈清沒有找到年輕時的殷叔,想來是已經出警了。
但他的位置很好找,最邋遢的那張桌子就是他的了。
顧沈清把最後一張紙,用殷叔的牡丹花圖案的白色鐵皮水杯夾著,放在他的桌子上。
他暗暗期待,民眾廣場那邊的治安能早點解決。
做好這一切後,顧沈清準備出去。
走到門口,他看到一輛車在門外邊停了下來,車裏下來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他手裏壓著一個白大褂——
正是鑰命!
顧沈清莞爾一笑,殷“叔”的速度還真是快!他喜歡!
隻有這樣的辦事效率,人民群眾才能安心睡上好覺。㊣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位實習的小民警,問殷哥:“他犯了什麼罪啊?”
“詐騙罪!”
殷哥狠狠督了一眼鑰命:“還有故意致他人重傷未遂!”
“但在這個案子之前,他說不定犯過更多案!”
“按他現在,起碼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但證據還要繼續收集,還有很多受害者我們沒了解!”
殷哥把人交給小民警,回頭朝車裏畏畏縮縮的杜千豪氣道:“老弟你下車啊!我們又不會吃了你!挖腎的車你都上了,還怕進我們局子裏做個筆錄嗎?”
杜千牽強一笑:“反正我也活不久了,做筆錄也沒什麼……”他雙眼一閉,下了車。
殷哥眼中閃過無奈:“剛剛那人一看就不良行醫,沒有醫德!你說不定啥病都沒呢!”
“我看你現在活潑亂跳,肯定能吃到明年的月餅的!”
杜千突然情緒上來了,眼中含著熱淚:“真的嗎?”
殷哥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我過去審審他,問出來馬上告訴你,你先跟那位小哥做個筆錄,如實交代發生的事情。”
“好……”
顧沈清看著眼前“溫馨”的一幕,心放了下來。
但他有點奇怪,其他人都進局裏了,就殷叔還留在外邊,他這是要幹什麼?
和自己一樣吹冷風?
殷叔似有所感地回過頭來,盯著身後的空氣。
但在顧沈清眼裏,殷叔對上了自己的眼睛。
殷叔奇怪地看了身後好幾眼,嘴裏嘟嚷著:“怎麼總感覺有道目光看著自己…我也還不老啊,怎麼出現幻覺了……”
“看來不能總熬夜,害。”
呆站原地的顧沈清眼角不知何時湧出了不明液體。
“殷叔,是我啊,小顧……”
“你帶了五年的徒弟。”
。您提供大神不敢放肆的無限:他在副本玩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