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老頭的咄咄逼人，傻柱的暴脾氣一下子就起來了，“老頭你，”
“傻柱？”
“馬華！”
剛忙活完後廚的事，馬華出來抽根煙，聽到門口吵起來了，過來一看沒想到是傻柱。
“馬主任你認識這人嗎？這人在門口晃悠半天了，我瞅著像是間諜，想要上班保衛科。”
“不是，老頭你說誰呢？”
眼看著傻柱要和老楊打起來了，馬華馬上攔住二人，替傻柱解釋，“認識認識，這人從前是咱們廠的，不是壞人。”
“楊叔你先忙去打飯去吧，食堂飯菜已經出來了，我幫你看會。”
馬華知道傻柱的臭脾氣，趕緊支走老楊。
“行吧，馬主任這人可不能讓他進去！”
“明白。”
老楊臨走的時候還瞪了傻柱一眼。
“你，”
傻柱還想找麵子，馬華趕緊攔住傻柱，
“別鬧了！師傅！你知道他是誰嗎？那可是公安局退休下來的老幹部！”
“幹部怎麼還來幹這破工作。”傻柱不信。
“破工作？”馬華看著傻柱笑了，你是不知道我們廠現在的崗位搶手，一個看大門的崗位都能招來退休幹部，就知道他們廠的崗位有多搶手。
這話馬華沒跟傻柱講，有些話沒必要跟不站在同一高度的人說。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從前的傻柱看不上看大門的，現在的他依然看不上。
“啊對對對，你說的對，老楊就是勞動了一輩子閑不下來，才過來上班的。”馬華也不跟傻柱強。
“不過你今天過來幹什麼的？”馬華上下打量傻柱。
自從當年傻柱辭職後，後來又想要重新回來工作，被他打擊的廚藝到了，傻柱就放出話再也不來軋鋼廠後，真的一次也沒來過。
“給我從後廚拿點巴豆。”傻柱上來就要東西，完全不跟馬華客氣。
“你要巴豆幹什麼？不會要害人吧？我告訴你這可不行。沒有，有也不給。”巴豆可是能害人的，馬華當然拒絕了。
“馬華你攀上葉向國的關係當上主任，眼睛長到天上去了吧，看不起從前的師傅了是不。”
“沒有。”馬華心態好，完全不受傻柱刺激。
傻柱見馬華不為所動，傻柱又換了個口吻，“你給我拿點巴豆，我用來潤肺的，要不是外麵買不到我也不可能來找你拿啊，就當，就當我求你了。”
“你身體不好？”廠裏有巴豆就是給工人潤肺的，每次做菜放這個，他都親自掌勺，可小心了。
傻柱點頭，“嗯，最近咳嗦的嚴重，咳咳咳外麵買不到，我才來求你的…咳咳咳。”
見傻柱這麼求他，馬華心裏不忍，“行吧，你等著，我給你拿一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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