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眼圈微微泛紅,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不安。
扯了扯嘴角,微微含笑,“好的師父。”
黃老頭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師徒二人。
目光掃過自家小徒弟。
心裏暗自思索,等他這小徒弟出師,要出去曆練,他可要怎麼辦。
該不該跟著啊,還是派人暗中盯著。
唉,他這個徒弟,以後也挺愁人的。
雲初丫頭好歹有武功傍身,她這個徒弟,也就靠她那張嘴了。
清研不知師父在心裏吐槽她。
正在思考一個問題。
她師父到底怎麼給師伯師叔傳的信兒啊。
還有師兄,都在各自不同的地方遊曆。
又怎麼知道,他們在哪裏,把信件準確無誤的送去?
這個時代,可沒有快遞,也沒有電話。
想到此,她環視一圈。
或許她對遙香穀的了解,還是不多。
不說別的,光這山洞裏的珠寶,就挺讓人惦記的。
竟然沒有被人打劫?
雲初師姐和張師叔短暫的說了幾句話後,張師叔便離開了。
清研看著外麵撒下的月光,索性提議,他們出去賞月。
反正在哪坐著都是坐著,何不尋個舒坦的地方。
既能坐著,又能看風景。
黃老頭一聽直接走了,“你們年輕人賞月吧,我這老頭子就不在這兒了。”
師父走後,便隻剩下,師兄師姐和清研。
可惜林雷他們在山下的村裏住著。
要不然還能更熱鬧。
清研和師兄把椅子搬出去,雲初師姐去泡了一壺茶水。
三人坐下,喝茶賞月。
“師姐好好珍惜在遙香穀的最後一晚吧,等咱們出發,越往北走,天氣越冷。”
雲初不以為然,想到什麼,興奮的問道:“你們那裏會下雪嗎?”
“還沒到時候呢,大約再等兩個月吧,不過我們那裏,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來場大雪,早上推開門,門外的積雪,都沒過腳丫子了。”
說起過年,清研仔細算了算,好像也沒幾個月了。
隨即,她便提議道:“師姐不如在我家過年吧,我家人多,可熱鬧了,師父師兄也都會去呢。”
雲初並未直接應允,隻模棱兩可的說了句,“到時候再說吧。”
蕭景和給兩人添上茶水,溫聲說道:“喝茶,船到橋頭自然直。”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兩人皆默契地不再談論這個話題。
離開了師父,雲初對自己往後的日子很是迷茫。
她看著眼前的一切,都是多麼熟悉。
熟悉到,她閉著眼依舊行動自如。
這裏是她的家,不管遠行多久,終會回來。
師父在這裏,家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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