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嬸看著清研手裏的膏藥,遲遲沒有接過。
剛剛膏藥的香味她也聞到了,而且上麵還用油紙包裹,其價值肯定不菲。
“你吳叔的傷不礙事,別浪費了,給他貼一個就行。”
清研執意把膏藥放在她的手裏,“嬸子收起來便是,我和吳叔這麼多年的關係,還能比不上這膏藥錢。”
而後轉身對吳叔眨眨眼,“吳叔可要快點好起來,我等著吃你烤的肉串。”
吳勇使勁拍著胸膛,“哈哈哈,放心,肉串管夠。”
說話的功夫,吳勇媳婦端來一盆溫水,“清研啊,快洗洗手,一會兒和你吳叔聊聊天,中午別走了,在嬸子這裏吃飯。”
“對對對,嚐嚐你嬸子的手藝,不比我做得差,哈哈哈。”
清研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她本就是來看看吳叔有無大礙,便直接回酒樓的。
“吳叔吳嬸不用忙活,劉叔還在酒樓等著我呢,就不多待了,下次再嚐吳嬸的手藝。”
兩人一聽劉掌櫃還等著,以為兩人有要事相商,便沒再堅持。
“你這孩子,我可記下了,下次一定要再來。”
清研笑著點頭應下,給兩人囑咐一通注意事項後,便告辭離去。
福順酒樓
當清研趕回來時,大廳裏已經有了一桌食客。
不過,劉叔依然坐在原處喝茶,看上去悠哉悠哉。
清研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
“劉叔怎麼還在喝茶?後廚沒有吳叔盯著,劉叔不擔心嗎?”
劉掌櫃重新給清研倒上茶水,“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吳叔不在這裏,他徒弟大櫃還在呢,雖然炒的菜味道差點,但燒烤的這些味道不變就行。”
吳叔的徒弟大櫃,也是清研在酒樓的老熟人。
跟著吳叔學習廚藝,已經有五年之久。
別看吳叔平日裏嘻嘻哈哈,但是麵對徒弟,那是相當嚴格。
嚴格歸嚴格,他從不拳打腳踢。
如果大櫃做的不對的地方,他也隻是嘴上訓斥,從不暴力對人。
大櫃對師父很是尊敬,就連大櫃的父母,亦是如此。
每次到青石鎮賣農副產品,都會留出來一些,送給吳叔。
吳叔的回報則是,更嚴厲的教導大櫃的廚藝。
“大櫃哥炒的菜哪裏差味道了,我作為老顧客都吃不出來。要知道,吳叔想偷懶的時候,可都是讓大櫃哥去炒的。”
劉掌櫃喝了口茶水,故作高深的說道:
“哈哈哈,你不懂,他到底還是差了點,沒有自己的味道,永遠都活在吳勇的影子下。”
說完,見清研直勾勾的看著他,劉掌櫃笑著擺擺手。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去吳勇家,有沒有被他的腿嚇一跳,哈哈哈。”
清研腦海裏頓時浮現,吳叔那包的如同粽子般的腿。
“原來劉叔是故意不告訴我的,好看我笑話的。”
劉掌櫃樂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不知道,我當時還以為他的腿折了呢,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包成那樣是為了不讓吳叔下地走動,防止二次傷害。不過我已經把包裹的布料取下來了,直接貼的膏藥,估計兩三天就能好了。”
劉掌櫃朝清研豎起大拇指,“不虧是小神醫,一出手就知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