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頭故作沉思,而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吃的話吃不出什麼不同,但是細細品味,還是有些區別,這份味道略重,那份正和我口味。”
李桃連忙看他手指的那份,味道略重的正是自己配製的調料。
腦子裏忍不住思索,自己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小悅兒一拍大腿,“啊!我知道是為什麼!”
見大家目光都看過來,小悅兒強裝鎮定,繼續說道:
“李桃表姐,把撒在桌子上的也裝進去了,但那個是往外拿稱重的時候撒的,也就是說,比正常重量的多了一些,所以黃爺爺吃著味道有點重。”
經小悅兒一說,李桃也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對自己的粗細大意很是懊惱,
“原來是這樣,我以為是我配製的時候撒出來的,便混進去了。”
“黃爺爺果然厲害,我們都沒有嚐出不同,您這一下就吃出來了。”清研頓了頓又接著對李桃安慰道:“表姐也不必難過,畢竟第一次配製,再說了這一點點差異,平常人也吃不出來,天底下像黃爺爺這麼厲害的沒幾個。”
比如她就沒有吃出什麼,味道略重?燒烤也不是清淡菜啊。
黃老頭傲嬌的揚頭,“那是,你說了句大實話,別的不敢說,我這舌頭對於各種味道,那是沒幾個能比的過的。”
小悅兒被他逗笑,“嘻嘻,黃爺爺厲害。”
不等清研把手裏的羊肉串烤好,她周圍已經站滿了人。
有像李氏、小悅兒這般等著吃肉的。
也有如同夏父和林雷這般,躍躍欲試的。
就連王氏和小叔在屋裏聽著院裏嘻嘻哈哈的說話聲,也坐不住了。
見人都在院裏,清研烤好後,索性也沒裝盤,一人兩串,直接分著吃了。
天色漸暗,王氏和李外婆開始張羅著吃晚飯。
清研還要去廚房炒幾個菜,便把烤串任務交給了,一直在旁邊等候的夏父和黃老頭。
至於林雷,打不過黃老頭,燒烤技術又不如夏父,隻能在一旁眼巴巴看著。
清研要炒的菜早已備好,直接下鍋就可以。
小悅兒和李桃已經屁顛顛跟著她進來,美其名曰,幫忙燒火添柴。
清研哪裏會不懂,炸好裏脊後,先讓兩人吃了幾塊。
王氏和李外婆在屋裏弄桌椅板凳。
今天本以為就一家人簡單吃個燒烤,沒想到,一下這麼多人。
而且看夏父和黃老頭的架勢,肯定是要喝點。
兩人便商量著男女分開坐,王氏還專門跑廚房來問問清研的意見。
“清研,你說咱們是在一個大桌子上吃飯,還是分開吃。”
接著又說道:“我看你爹拿出來了酒,林雷來的時候也抱來了酒,估計是要喝點的。”
清研一聽連忙說道:“奶,還是分開坐吧,咱們吃的快,吃完就出來院裏涼快,要是坐一個桌,還得一直陪著。”
主要是夏父他們喝酒太墨跡了,和電視上,一口一杯的那種,完全不同。
“行,你外婆也是這個意思,桃子畢竟到了找婆家的年紀,多少還是要避嫌。”
清研一愣,視線不由的看向院中的景公子和林雷。
她師父一把年紀的肯定沒什麼事,景公子和林雷畢竟是外男。
在這個男女七歲不同席的年代,就算是在鄉下,且家人都在身邊,但多少還是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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