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回首,時光如水,生命如歌,美好的大學生涯就這麼結束了。畢業了,分離了,忙碌了,成長了,這是我們從校園到社會的蛻變,也是我們融入社會的一個一個過程。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該來的,總是要麵對。
從一個宅男逐漸像一個上班族轉變,真的是一個漫長的轉變過程,為了生存,咱忍了。畢業快半年了,在國內一家百強企業混了個小白領的職位,工作還算輕鬆。當時進來的時候,主管笑著對我說:要了解企業的文化,慢慢才能融入到當中去。後來幾個公司裏麵的前輩們說,進了公司,就要學會打混,這是這個企業的文化(說真的,當時有點被雷到了)。每天跟著公司的老前輩們東轉轉,西看看(前輩們說這是新人的必經階段,是在學習,囧),做做報表,打打電話,一天下來,也算充實。下午快下班了,公司的前輩突然叫我晚上下班後去打麻將,開玩笑,身為當代大好青年的咱,怎麼會打麻將呢,當即推辭說不會,結果前輩冒了句,不會打又沒事,會輸錢就行了!(汗嗒嗒……)笑著推脫說晚上有事,溜之大吉了。
話說晚上咱還真有事,女友說今晚有空陪陪我,咱得響應著呀。大學畢業出來工作就跟女友兩相隔,我在深圳她在成都,從畢業到現在,都快半年不見了,思念的很呢。由於她工作較忙,空閑的時間較少,晚上經常加班,公司宿舍又沒網絡,所以難得上網見一次麵,基本上就短信和電話聯係。在一起兩年了,兩個人還是那麼黏糊,想想都開心。走在路上,右眼皮老跳,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咱還真不信這個,早上出門前我還看了下那老黃曆上寫著今日大吉呢。她是我隔壁學校英語的係學生,個頭不高,鵝蛋型的小臉,挺挺的小鼻梁,櫻桃般的小嘴巴,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可愛極了,一頭披肩卷發,又略顯成熟風味(愛死她了)。話說我們的相識還真是富有戲劇性。像我這麼宅的人是,不可能有時間在外拈花惹草,招蜂引蝶的,宿舍常年一幫子的光棍們在魔獸世界裏麵奮戰。一群人從大一開始玩到現在不容易啊,可以想象我們這幫人有多專一,嘿嘿。我呢,算是我們那幫子魔獸發燒友裏麵比較閑的一個,玩的職業又多,常常帶著些公會新人,刷刷本搞搞裝備,教些裝備提升路徑和天賦點法之類的,我還蠻享受這種老手的感覺,有點當師傅的味道,嘿嘿。某天(具體時間忘了),出現了個小法師,剛滿級估計一身裝備差的很,不知道是誰撿進公會的。所謂公會,也就像大學校園裏的社團之類的,由我那一幫子同學搞起來的,名字咱就不提了(讓人汗顏)。我這人,菩薩心腸,看那小法師如此不堪,當即大發慈悲,領著那小法師刷了下小副本,搞了幾件裝備,小小的提升一下咱在新人團體中的光輝形象。結果這小法師就那麼屁顛屁顛的跟著我,說以後跟我混了,我看ID是個女的,也就無所謂了。要是整天PG後跟著個男的那成何體統,咱又不是從背背山上下來的。就這樣,小法師成了我的影子,天天由我帶著玩,我就跟他說:以後就當我小弟吧,哥罩你。結果他回了個汗……我就打了個問號。她發了個害羞的表情,回道:人家是女的。網絡遊戲裏人妖甚多咱也就沒當真,隻是回了嗬嗬兩字。她又道:不信撒,把你扣扣(QQ)號碼發我。結果我還真愣愣的把扣扣號碼發她,還不到30秒扣扣那邊就來信息了,有人加我好友,一看個人信息居然還是跟我一個地方的,性別還真的是女的。剛加完沒多久她就發了個視屏請求過來,然後我點了接受。扣扣的視屏窗口裏出現了個人影,為什麼說是人影呢,因為那光線實實在在是太暗了,還有那個攝像頭上是不是抹了漿糊上去,隱約間隻能看見個模糊的人型輪廓,留長發的,不過不確定是不是女的。我就嘀咕了下:“太模糊了,啥都看不見,一起玩玩遊戲嘛,又不是要相親什麼的,還視屏個球球”。結果耳麥裏傳來了一個酥酥的聲音:“我隻是想證實,我沒騙你,我確實是女的”。我勒個去啊,這聲音還真好聽啊,確實是女的呢。(我咋忘了視屏語音是開著的……)尷尬,當時報以嗬嗬一笑,立馬把視屏關了。雖然小小的激動了下,但咱好歹也是當代大學生,心理素質明顯過硬的,馬上就淡定下來了。她問到:被嚇到啦?我說沒有。她又問我咋不裝個攝像頭,我說我長的有不帥,又不泡美眉,難道要個攝像頭跟一幫子光棍哥們視屏?(沒辦法,咱能聊的來的異性好友基本為零)。她說我這人蠻有意思的。有意思?我說還好吧。結果一聊下去發現這丫頭不僅跟我在一個城市裏,而且學校還在我的學校邊上,當即感歎道:緣分啊!結果兩人就這麼玩著玩著玩在了一起。雖然身為一個宅男,但是我基本不通宵熬夜,咱堅持貫徹早睡早起的原則(這樣身體才能倍棒嘛)。但是自從被這丫頭搞定後,基本每晚都得堅持到三、四點才能睡(別想歪了,可是做什麼少兒不宜的運動啦,雖然咱確實很想),這丫頭白天沒啥精神,晚上精神頭倍棒,總得陪著她暢遊下魔獸世界,遊覽下裏麵的山山水水(其實是一起跑地圖去開飛行點拿成就點),要麼就去刷刷裏麵的稀有坐騎,反正就是這麼陪著。這丫頭人不大胃口卻不小,還容易餓肚子,所以身為新時代好男友的我,必須幫這丫頭備好口糧(嘿嘿,每次給她送零食都能一親芳澤,咱必須堅持啊)大部分時間都是兩人一起溺在魔獸世界裏,臨到快期末考了,就一起消停一下,紮根在教室和圖書館裏,倒也沒怎麼掛科,好歹也信春哥了,怎麼可能會掛科呢。小妮子老說我太寵著她了,個性溫和的像女生,過分的溫柔,有點娘(當時那叫一個汗呐,咱這叫斯文,做事比較細膩,咱自我感覺是如此)她呢,大大咧咧的,馬虎的很,有點小辣椒的感覺,雖然長的可愛但是很男孩子氣(正所謂不可以貌取人嘛),感覺剛好互補嘛,每每說到這兒,小丫頭總是傻傻的在那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