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周雲夢同時抬起頭:“嗯?!!!”
秦心兒笑吟吟地望著許牧,走向周雲夢,拉起對方的溫軟纖手,熱情道:
“哦......原來是周師姐!小妹叫秦心兒,是許牧在乾元觀的師姐。”
“陳師伯,所謂退婚之事,純屬誤會......起因是我大哥自作主張,並未與父皇和雲夢妹妹商量......”趙廉瞪了一眼許牧,昂首挺胸替妹妹主持公道。
周雲夢愣了。
在她看來,秦心兒這個做派,完全就像一隻護食的小母雞。
“可是,我並沒有跟她搶男人啊,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心裏有些不適應,但身為大晉的雲夢公主,她還是強忍著心中的衝動,與秦心兒手拉手熱聊。
“秦師姐說笑了,我比許牧還小半歲哩......你才是師姐!什麼時候去洛京了,一定跟妹妹提前打個招呼,逛街、買首飾、吃美食,我全包了!”
“修行中人,少用那些凡間俗物。你是風師叔的九弟子,小牧比你入門晚,先入師門為大,你就是師姐呀!”
許牧望著現場逐漸濃烈起來的火藥味兒,暗自慶幸,“幸虧,白師姐不在......”
陳水玄輕咳一聲,打斷聊得越來越激烈的二女,把密信給許牧和秦心兒看了一遍,吩咐道:
“皇帝想要乾元觀派人協助他們。小牧要去天衍宗。心兒,你下山一趟?”
“好。”秦心兒答應了下來。
隱隱約約之間,她見師父也有不讓許牧摻和的意思,心裏很開心。
周雲夢正在“被退婚”的氣頭上,許牧不去,她也樂得自在。
趙廉則是感覺到慶州天災的異常,擔心眼前的柔弱女修不能勝任。
許牧看到趙廉的神色,猜到他心中所想,拱手提議道:
“師父,還是我下山吧?若按照密信所說的推斷,那天災確實有些過分詭異......師姐,還是在觀裏修行比較穩妥......”
秦心兒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出言說話,隻是傳音給許牧道:
“師弟,恐怕你不是擔心我,是別有所圖吧?”
許牧尷尬地抿了一下嘴,小聲傳音回複。
“師姐,你想哪裏去了?乾元觀人丁本就不興旺,我不想讓師父再擔心......”
秦心兒櫻口張了張,臉色忽而變得微紅,“嗯......有點良心,但是不多!”
“心兒,你什麼意見?”陳水玄微笑望著秦心兒。
“弟子同意。不過,還是提醒許師弟要時時刻刻注意危險......”秦心兒甜甜一笑,絲毫不懼周雲夢的二境實力。
有五彩戰衣的加持,她在各方麵都有一戰之力!
“行。那就讓小牧下山走一趟。”陳水玄點頭讚許,“天衍宗那邊,我會跟你師爺說明。你們此去,千萬不得麻痹大意!”
“師父放心,弟子心中有數。”說著,許牧從腰間解下那枚紫色玉玦,恭敬遞還給陳水玄,“這是師父賜予我的玉玦,請暫且為我保管。”
陳水玄歎息一聲,從許牧手中接過玉玦,收入儲物袋內,唏噓道:
“也好。山下的事情,我的確不能多加摻和了。為師的修為境界遲滯難進,或許與此也有關聯......”
許牧眼眶微紅,似有一股暖流在胸腔流動,無以言謝。
......
在乾元觀中稍事休整,用了早飯。
陳水玄為天災之事,卜了一卦,得卦為【晉】卦!
卦象上顯示:日出地麵,普照大地,有光明上進之象。
用大晉帝師的話翻譯過來,就是:若天災之事能夠順利解決,將來大晉的發展不可限量!
許牧、趙廉、周雲夢三人聽此,信心大漲。
在一番商議之後,向陳水玄和秦心兒鄭重告辭,出發前往慶州。
此次出行,三人並未借助陳水玄的神虹代步。
而是單憑腳力,他們想要在路途中搜集一些小道消息。
畢竟,關於慶州的天災,他們的所知所得,一切都是源自皇帝趙康得到的那封密函。
而據密函中所描述的那樣看來,這場天災處處透露著詭異,似乎是在刻意防備被人提前窺探一般......
一路上,走走停停,耽誤了不少時間。
但好在,周雲夢的步法微妙,許牧和趙廉的體魄強大,一行人的行進速度仍是極快。
出發了才兩個時辰,就已越過甘州地界,即將踏入慶州川北之地。
“二位,你們在川北有熟人嗎?”許牧忽然道。
“沒有。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周雲夢身為三人小組的領導,無奈中有些慍怒。
“我有。”許牧嗬嗬一笑,指著從附近修真坊市所買的地圖,“我們去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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