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玉手抓起許牧的青衫,擦了一下濕潤的眼角,害羞道:
“找我師父做什麼,這麼快就要讓她知道我倆的關係嗎?人家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許牧呆了一下,幫助白秋水把銀菱花收入儲物袋內,“這種事情,越快越好,省得夜長夢多!”
“那你先告訴我,你準備怎麼說?”白秋水俏臉暈紅,望著金黃色的明月。
今晚的月亮,真美啊!
許牧輕輕低頭,聞了一下白秋水頭發上的清香,自信滿滿道:
“嗯!我就告訴韓師叔,我考慮了很久,想成為天衍宗的內門弟子。我需要這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話未說完,便被白秋水打斷,“就,這個名分?”
“嗯!”許牧重重點頭。
“沒有了?”白秋水聲音有些走形,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沒有了!”許牧豪邁地揮了揮手,朗聲道,“我為宗門立這麼大的功勞,要個名分的話,宗門一定會給。韓師叔隻需要代我師父傳藝即可!”
“哦!這樣啊......”白秋水知曉自己會錯了意,玉容通紅,羞愧欲絕。
輕咳一聲,尷尬地從許牧胸前移開凸凹有致的身子。
那朵銀菱花,已被她收入儲物袋中。
這次來石屋小院,為的就是銀菱花,現在已經達成目的。
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這到底算個怎麼回事兒?跟計劃出入的也太大了......!”
“白師姐,趁著月色正亮,我們走吧?”許牧搓了一下手,輕聲催促道。
聽見“月色”二字,白秋水猛吸一口氣。
皺了一下蛾眉,從地上攝起那柄白折扇,在許牧腦袋上狠狠敲了三下。
“走!走!走!現在就走!”
“師姐,饒命啊!我要個名分你就這麼大的怨氣嗎?”
許牧不知白秋水為什麼突然變成了女暴龍,抱頭鼠竄,當先而行,奔向韓素的洞府。
“你還敢說?看我不打死你!”白秋水纖足微動,飄然追上許牧,舉起白折扇再次敲下。
一炷香後。
月光澄淨如水,在韓素的洞府門前流動宛轉。
“師叔!在嗎?弟子有事相商!”許牧揉了一下腦袋,湊到玉白石門之前,小聲稟告道。
吱呀。
石門洞開。
洞府大廳之內,韓素盤膝坐於蒲團,正在修煉。
聽見許牧的聲音,眼眸輕輕睜開,臉上泛出微笑。
“好孩子,我剛修煉結束,快進來吧!秋水,你怎麼也在?”
“呃,弟子修煉得有些疲累,四處轉轉......”白秋水找了一個不是很高明的理由。
臉色微紅,跟在許牧的身後,一同步入洞府。
許牧走到韓素身前,微微躬身,拱手見禮,拍了一個不輕不重的馬屁。
“弟子拜見師叔!師叔,不知是否因為月色太美的緣故,我發現銀菱花在你身邊之後,你的氣質更清雅了!”
韓素被許牧吹捧得心花怒放,嬌軀顫動,笑出聲來,“就你會貧嘴!”
白秋水雙眼微眯,氣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在許牧腰間悄悄用力擰了一把!
“哎喲!”許牧腰間冷不丁傳來疼痛,下意識叫了一聲。
“怎麼了許師弟?”白秋水不等韓素問起,主動詫異道。
“沒,沒什麼,被花蚊子叮了一口......”許牧歎了一口氣,結巴了一下道。
“我洞府之內,怎麼會有蚊子呢?一定是你的錯覺!”韓素四下看了一眼,納悶道。
“哦,那也許是弟子練功之時心急,經脈運行之時偶爾錯亂了一絲......”許牧道。
“好吧!切記,修煉之時,應正心正身,不得躁動急行!”韓素望著她最親的師侄,溫聲指點了一句,“快自己找個地方坐下吧!”
“弟子遵命!”許牧恭順答應了一聲,挨著韓素的位置,找了個青色蒲團坐下。
白秋水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兒,感覺被這個殺千刀的給糊弄了,杏眼羞憤地瞪著許牧道:
“讓開,坐一邊去!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地位?這裏是你該坐的地方嗎?”
“好。白師姐教訓的是,師弟知錯了。”許牧雖然沒有弄明白原因,卻在第一時間主動認錯。
興許,這個瀟灑慣了的師姐,是被月色刺激到了吧!
女人嘛,總有那麼幾天脾氣急......
思慮之時,他重新搬了一個蒲團,做到白秋水外側。
韓素一向寵溺白秋水,對白秋水和許牧的笑鬧之語不以為意。
“說吧!來找師叔什麼事兒,是你師父讓你來給我傳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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