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跟人溝通都這麼直白的嗎?”許牧訝然一聲,心中有些疑慮。
從此人的言談來看,他一定是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毒打!
眼前之人,不胖不瘦,身穿褐衣,正是在天衍宗衍天台與許牧進行最終對決的安辰!
許牧有些疑惑,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白麵公子,“這個家夥不是敗給我了嗎?為何還能來此......”
“老兄!我喊你呢,怎麼不說話?”安辰樂嗬嗬地跑到許牧身邊,宛如一個涉世未深的小白羊。
“我是路過。你呢,來這裏做什麼?”許牧向四周打量了一眼,沒有發現有什麼怪異之處。
安辰不知為何,對這個麵容敦厚的男子頗有好感,得意洋洋道:
“玄天秘境,是六百年難遇的盛景!我作為安家代表......”
“兄弟,那個人是向你招手嗎?”許牧冷不丁打斷安辰的話語,向他背後指了指。
“是嗎?”安辰嘟囔一聲,扭轉頭向後觀瞧,“我家族沒有安排人跟我來此啊......人呢?!”
砰!
許牧揚起掌刀,在安辰脖頸後的安眠穴稍微用力切了一掌。
安辰翻個白眼,輕哼一聲,身軀緩緩軟倒。
“老弟,別說哥不講義氣。我這是讓你花靈石買個教訓......”許牧把白麵公子拖到庇蔭數丈的古樹之下。喵喵尒説
在安辰臉上端詳了一下,忽而發現他還挺好看的!
許牧想到此處,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揚起手掌在臉上給自己扇了一個清脆的巴掌。
連忙在腦海中仔細回憶了一番阮飛鴻、秦心兒、白秋水、周雲夢等胸中各有丘壑的女子!
摘下安辰腰間的儲物袋,渡出一縷神念,強行磨滅原本留存的神念印跡,把裏麵的東西翻了個底朝天。
一柄玄階的鬆紋七星劍,一麵翡翠圓盾,三百枚紫階靈石,若幹換洗衣物等等。
許牧眉頭微皺思考數息,臉上忍俊不禁,心中泛起惡趣味。
“啪”的一聲,安辰腰間的白玉束帶被他狠狠扯斷。
抓起鬆紋七星劍劍鞘,在這白麵公子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這才氣定神閑地把地上散亂的三百枚紫階靈石悉數收入自己囊中。
其餘如鬆紋七星劍和翡翠圓盾等物,則依然裝入安辰的儲物袋中,塞到他的懷內。
最後,許牧觀察了一下地上的枯黃落葉,特意在地麵上用力踩碎了一些,留下幾個錯亂的腳印。
做完這一切,他才嘿嘿笑了幾聲,催動【舉頭三尺有什麼】,感受了一番遠處的天地元氣波動,揚長而去!
半柱香後。
安辰輕吟一聲,從古樹下翻轉身體,後腦勺和屁股都是隱隱作痛。
懵懂了一陣之後,看著地上散亂的腳印和扯成兩段的白玉束帶,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特麼的,老子這是被劫了?”
而後,在他站立之時,那懷中的儲物袋撲簌掉落於地,砸得塵土飛揚。
打開儲物袋後,安辰發現那些紫階靈石此刻已經空空如也,怒氣叢生,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個騙子,財也給我劫了!該死,不要讓我再遇到你!”
揉了幾下酸痛的屁股,安辰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條碧玉束帶,環住隨風飄蕩的衣衫,重新恢複成風流儒雅的模樣。
調息走動幾步之後,內視了一番體內的情況,臉色總算緩緩恢複。
“還好,隻是劫財......否則,老子必讓我爹傾整個安家之力,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了你個惡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