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我雖然敗,但是不服。將來,我必敗你!嗯,我若不能敗你,我便跟道侶一起敗你!”
許牧看到紫衫老者身邊的中年修士已經記錄比試結果,心情大悅,出言調侃道:
“好,我等你!不過,你得先摸到女孩子的手掌心,再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
結果已定。
其餘人等依次離開。
衍天台上,隻剩餘許牧、韓素、苟道一和張淳風的身影。
許牧在此之前已顫抖著手臂,從儲物袋中再次取出兩枚紫階靈石。
此刻正雙目微閉,緊咬牙齒,拚盡全力吸收靈石之中的能量。
苟道一走到許牧身邊,歡喜地拍著許牧的肩膀,不吝讚美。
“不錯,命道天賦可以!不但有劍仙之姿,我看將來能修成天師也未可知......”
許牧沒有答話,應聲而倒!
韓素驚呼一聲,躍上前來,想要扶住許牧。
張淳風從蒲團上站起,甩動拂塵,卷住許牧的身軀不讓他倒下。
“師爺,兩位師叔,弟子已經盡力了。”許牧呼出一口長氣,被苟道一扶住臂膀。
“水玄一生不弱於人,沒想到連他的弟子竟也如此剛強!”張淳風微微頷首,走下高位。
渡出一縷紫色法力,護住許牧的丹田和心脈。
許牧的道基傷情,他是知道的。
但是礙於其他人在場,他也隻有暗自顧慮,無法出言阻止許牧的拚命行為。
仰頭望了一眼逐漸黑下來的夜空,張淳風淡淡道:
“你們先回去吧。明日一早,道一你陪小牧來天心殿找我,領取前往玄天秘境的信物......”
“弟子遵命。”苟道一扶著許牧緩緩走下衍天台台階。
“師爺,為何不能現在把那個東西給我?”許牧挪動了數步之後,實在忍不住問道。
“天雞走失,我卜算推衍天道略微耗費些時間,你就等等吧!”張淳風沒好氣道。
據他所說,那件信物需要烙印下一絲天道印跡,才可作為天衍宗年輕弟子的憑證。
許牧肚子中咕嚕一聲,不敢接茬,有氣無力地跟著苟道一繼續下山。
......
......
兩個時辰之後。
煉丹房山根下的石屋小院。
許牧緩緩睜開雙眼,輕吟一聲從石床上站起,瞥了一眼趴在床沿呼呼大睡的白神。
“白神,你說我師爺是不是知道咱們偷吃了天雞?”
“呼嚕呼嚕。”白神嘴巴吧唧了幾下,翻了個身。
“好吧。就算發現了,他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畢竟你的作用比天雞可是大多了!”許牧暗戳戳地咧嘴一笑,故意逗弄白神。
“呼嚕呼嚕。”白神仍在大睡,絲毫沒有跳起與許牧拚命的架勢。
“他娘的,你的心還真大!”許牧感慨一聲,盤膝而坐,內視丹田中裂開了兩分的道基。
一縷縷乳白色的光繭,從白神口鼻之間溢出,逐漸把它圍成一個蠶繭一般。
依照以往的經曆,許牧推測白神的狀況是再次開始進化了!
“這個家夥又要突破了!也不知是吃了天雞血肉的作用,還是這些天吃多了墨環彩鱗蟒的緣故......”
“也許兩者都有。”隔壁駝背老者的聲音,從門外突兀響起。
“嗯?齊師伯!你偷聽弟子私語,這樣不太好吧?”許牧對這個過分耳聰目明的鄰居,一臉無可奈何。
“開門,讓我進來。”駝背老者情緒有些低沉。
“你稍等。”許牧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藍階靈石,放在容易掏出的口袋內。
踱了兩步,揉了一下太陽穴後,又不放心地把白神收入到靈獸袋中。
駝背老者夜晚前來,難分敵友,不容他不小心。
繼而,許牧把石床上的舍神劍掛到腰間,這才輕舒一口氣,走到門邊輕輕開啟厚重的木門。
“齊師伯,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沒什麼。我聽說,你會一種耗費氣血的遁法?”駝背老者站在門口,被許牧擋著未能進屋,臉上的焦慮神色一閃而過。
“會一點點。”許牧左手撚動了一下手指,虛放在舍神劍劍柄附近。
“那......你可見過一個姓齊的老者?他年齡比我大幾歲。”駝背老者並未像上次一樣硬闖入室。
說完之後,他見許牧的神情有些戒備,疲憊一笑,輕聲道:“他是我的親兄長。”
許牧神色震動,凝望了駝背老者幾息時光,側身請駝背老者進入石屋之中詳談。
“不瞞齊師伯,弟子見過那位前輩......我的遁法,便是那位前輩所親傳!”
此時此刻,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能在此遇到大晉詔獄中那個瘋老人的親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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