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在祭出所有的神魂之力後,腦袋一陣眩暈,貼著牆壁坐了下來。
急忙從儲物袋內取出兩枚紫階靈石,緊緊握在手中瘋狂煉化,汲取能量恢複修為。
那齊姓老者在舍命之下,本已恢複些許法力。
聽見許牧此語,張狂一笑,右手抓緊掙紮的韓壽衣領,左手在心窩點了一下。
噗!
又一顆血紅色的喪魂釘,從他心竅間激射而出,正中韓壽的胸膛!
韓壽腦海劇痛,下意識胡亂揮著手掌,求饒道:
“齊老,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這麼做都是為了生存!你饒了我,我出去後必定想辦法救你回北元!”
“你放屁,你的妻子早被你殺了,納了投名狀!你以為我不知道?!”
齊姓老者在法力激蕩之下,噴出一口鮮血到神情驚恐的韓壽臉上。
“謝謝小友!老夫臨死之前,還能拉個墊背的......值了!”
話音剛落,他已左右手微錯,插入韓壽的胸膛之內。
猛然用力,向左右狂暴地撕扯!
“給我開!”
嘶啦一聲之後,韓壽不再出聲叫喊。
他的肥胖身形裂成兩半,如同一頭被破成兩扇的豬玀。
腸子肚子掉落一地,血腥無比!
大仇得報!
韓壽已死得徹徹底底!
許牧的心中卻依然沉重,沒有絲毫得到釋放的感覺!
而今,西涼十萬將士,還在蒙冤之中!
太子等人,還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想要隨時號召天下兵馬共同對付許家!
“呼!”許牧想起一事,長長出了一口氣,“齊前輩,你還在嗎?”
“在,不過就快死了......”那老者扶著欄杆重重地喘著粗氣。
“商量個事情,你能不能把這狗賊的屍身拉得離我牢房遠些?”許牧直言相告道,“我不想受這狗賊的牽連。”
老者被許牧的直爽逗得想笑,結果卻從嘴角再流出一股鮮血。
“他娘的!你的心思還真特麼的細......我拉!”
說著,他半蹲下身子,用盡全力,也隻把韓壽的兩片屍身向一旁拉了半丈。
“隻能這樣了......對了,你是什麼原因被關進來的?”
老者身形踉蹌了一下,扶著柵欄,脊背挺直,不肯倒下。
隻不過,他已出氣多進氣少,眼見得是油盡燈枯了。
許牧想起趙康的麵容,忍不住被齊姓老者的語言風格所感染,怒罵道:
“他娘的,這個狗皇帝!他聽信韓壽的誣告,認定我們家謀反!”
齊姓老者身形萎頓了下來,癱坐在地,與許牧一起同仇敵愾地怒罵。
“哈哈哈!狗皇帝,他也遲早玩完!老子的那樁秘聞......就是帶到土裏,也不會告訴他!”
許牧被這個放浪形骸老者的風姿所折服,不再管什麼大晉和北元之爭,誠摯道:
“前輩,你可有什麼遺願需要晚輩幫你辦?”
老者聲音變得低迷,神情充滿光輝。
“沒有。我孤家寡人一個,連幫人忙也沒能幫徹底......你是命修?”
“是的,晚輩修過一小點命道功法。”許牧道。
“也好,那就給你留一點念想,就算謝你助我殺了韓壽這狗賊......放開腦海神魂......”
齊姓老者的聲音,說到後邊幾乎不可聽聞。
“好。”許牧道。
一縷微弱的藍色神念之力,從雙目瞪圓的老者眉心命宮溢出。
慢悠悠地飛行,進入許牧的神魂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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