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牧下意識接了一句,腦海中還在想著如何應對顧溪棠。
“也不知他被師父傷得如何,現在恢複了沒有?”
白神洋洋自得,厚著臉皮吹噓道:
“那個女子見了我之後,兩眼放光,激動地大喊大叫上躥下跳,簡直像是瘋了一樣!”
說罷,它意味深長地望了許牧一眼,道:
“舉動大膽至極,可比你那乾元觀秦師姐熱辣多了!”
“那個女子這麼瘋狂,是不是被你臭的?”許牧回過神來,嗬嗬一笑。
“特麼的......你怎麼知道的?”白神像被紮破了的氣球一樣,氣勢弱了下來。
許牧走到一張棗紅色的寬大座椅旁,坐了上去。
手中握著兩塊紫階靈石,盤膝打坐,運轉靈劍導引術,修煉那進階最慢的玄氣!
“老六他也跟我提了。我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你就走了......”
白神知曉許牧三雷已過,今日已不會再有天命氣運可供它撿漏!
扭頭往身上猛嗅了片刻,打了一個噴嚏。
竄身而出,自去尋找洗浴的地方。
......
......
太子府密室。
頭戴鬥笠的顧溪棠來不及摘下頭飾,向太子趙德拱手為禮。
“太子,大事不好了,那個姓許的此刻應該已經到了洛京!”
趙德神情有些驚慌,從座椅上猛然站起。
連手中的茶盞被他無意間碰倒,都沒有察覺!
“什麼?!昨日,你那些下屬不是還說,許牧可能沒來嗎?”
顧溪棠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大自然。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我從其他渠道得到一個訊息,六皇子府邸內來了一個許姓客人!”
“怎麼辦,要不要到老六府上拿人?”趙德心中焦急,來回踱步。
“沒有合適的理由,此刻不能再擅動。白骨禁地的事情,皇上不是訓斥過你了嗎?”顧溪棠眼神深邃道。
趙德想起一件事情,猛然抬頭道:
“明日,是老六去皇宮問安的日子。你說,他會不會趁機把許牧帶上?”
顧溪棠點點頭,眼中放出寒星。
“六皇子很有可能會如此做。嗯,許家的後代,果然都該死!”
趙德怔了一下,從桌子上的木盒中取出一顆熾陽丹,緩緩服下。
用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盤坐靠到椅背,煉化熾陽丹中蘊含的藥力。
“顧先生,你對許家的怨恨是否太深了點?能跟我說說是什麼原因嗎?”
顧溪棠搖了搖頭,似乎絲毫不怕太子趙德發怒。
“太子,我們在合作之初便有協議在先,你我為互助之舉。那些,是在下的私事,恕我不能多言。”
一縷縷紅色的光芒,從太子趙德的丹田之中向外溢出。
如霞燦爛,如日之升!
“好吧。不過,我也有一句話送給先生。”
“太子盡管講,在下一定洗耳恭聽。”顧溪棠向趙德微微欠身,等候他發言。
“我待先生不薄,希望先生不要辜負我的一番苦心。”趙德身形晃動了一下,穩住丹田之內的澎湃能量。
顧溪棠沒有說話。
“先生,你的進境最高能恢複到多少?”趙德忽地睜開眼,有些好奇。
顧溪棠撚動了一下手指,思考是否回答。
“算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也是私事。”趙德望著顧溪棠的神情,唏噓一聲。
停頓半息之後,趙德神色鄭重地許諾道:
“先生放心,將來我登上大寶之後,必用玉璽助你恢複境界修為!”
顧溪棠一揖到地,隻是稱謝。
然而,令趙德略感失望的是,顧溪棠並沒有說出什麼感激涕零的話語。
趙德看了一眼身旁的計時滴漏,從袖口中取出一張紙條,遞給顧溪棠。
“時辰差不多了,我去皇宮等著我那六弟。這個事情,就麻煩先生了。”
。您提供大神牧夭的劍仙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