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也沒有絕對的公平存在!
無非是爾虞我詐,無非是以強權淩駕在原則之上!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
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
這與山下的大晉皇朝發生的事情,又是何其的相似!
……
半月之後。
許牧一路疾行,總算到達牤牛山乾元觀。
推開山門,向內朗聲道:
“師父、師姐!我回來了!”
在古樹下修煉的秦心兒,歡呼一聲,跑到許牧身邊。
上下打量個不停,道:
“師弟,你聲音未變,為何容貌卻大不同了?上午的時候,我和師父還在擔心你遇見什麼危險呐!”
許牧溫暖一笑,給了錯愕的秦心兒一個大大的擁抱!
“舒服……還是回來舒服!”
師姐弟二人,並肩走到那個熟悉的躺椅旁。
許牧躬身施禮,輕聲道:
“師父。”
“嗯。回來了?”
陳水玄答應了一聲,似有滿腔愁緒。
掀開蓋在臉上的那本劍經,露出的竟是有些花白的頭發,慈愛地望著許牧,道:
“回來就好!易容術?”
“我遇見了蔡瑜。”許牧這才想起,他隻顧趕路,竟忘了抹去臉上的假妝容。
從儲物袋內攝出那數十株黑玉神髓芝,雙手呈到陳水玄眼前。
“這是弟子順路采摘的藥草,獻給師父。”
陳水玄哈哈一笑,恢複從前的神態,起身拍了拍許牧的肩膀。
“不錯。臭小子還算有點良心,不枉為師白教你一場!”
“師父,客氣了!我這還有白師姐贈的一袋黑玉斷續丹,弟子就自己留用了啊!”許牧道。
陳水玄聽了,讓許牧把那袋靈丹取來一顆,皺起眉頭服了一顆,唏噓道:
“還是我教她的那個配方,還是那個味道……”
“那以後弟子就多跟白師姐要點東西?”許牧智商在線道。
“隨你!”陳水玄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
問了幾句星澄秘境內的事情,自顧自回到屋舍睡覺。
許牧想起在靈獸袋內已待了數天的小白羊,神念微動打開袋口。
把小白羊取出,放風透氣。
小白羊打了個哈欠,似乎仍然沒有睡飽,半睜著大眼,歪歪斜斜地晃來晃去。
同樣喜歡小動物的秦心兒,見到小白羊的可愛模樣,笑靨如花。
伸手抱入懷中,喜愛異常!
“師弟,它叫什麼名字?”
小白羊愜意地在秦心兒溫暖的懷中蹭了蹭,迷迷糊糊道:
“白……昆。”
許牧向秦心兒點了點頭,心中對小白羊充滿了負罪感。
“你會說人言?!”秦心兒好奇道。
小白羊在懷內找了個略高幾寸的位置,舒服地依靠。
眯著眼,滿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
“這有什麼奇怪的……天底下會說話的靈獸多的是……前不久,我還帶許牧打死了一頭。”
秦心兒不知想起什麼,突地臉色暈紅。
一雙美目神采奕奕,鼓起勇氣仰頭注視著許牧。
“是……送給我的禮物?”
“不是。是它自己從秘境跟我出來的……”
許牧的一腔心思,還在為小白羊起名的羞愧之中,下意識地老實作答。
“哦。”秦心兒撫弄了一把順滑的羊毛,把小白羊放到古樹下的石台上。
想起白秋水的麵龐,頭一次對自身的容貌產生了不自信的感覺!
許牧發現秦心兒的不自然,回憶雙方的對話,嗬嗬一笑,明白事情原委。
連忙拱手,請求秦心兒幫他照顧幾天小白羊。
“好嘞!”秦心兒雀躍一聲,抱起小白羊便跑!
此後數天,日子平淡如水。
許牧每日早起,自發習練劍道。
不知為何,此次回來後,陳水玄對他習練劍道之事,竟未有像以前那樣嚴厲。
秦心兒對待練功事宜,也少有的鬆懈了下來,每日帶著小白羊玩耍。
這一日。
許牧正在太微湖中練習拔劍。
就聽見小白羊氣急敗壞的聲音,從乾元觀方向大聲傳來。
“特麼的許牧,本座跟你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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