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故意讓薑家人來的,這會變成了他們被形容成狗,顏麵掃地。
薑暖暖微微一笑,隻盯著這對夫妻說:“親戚不好亂認,麻煩你們就老老實實和鄉下那對老夫妻,守著監獄裏的薑夢和季閆森過日子吧,再來煩我,就讓你們\b兩家人結伴一起去種地。”
如今自身都難保,薑母再想把牢裏的薑夢撈出來,再無可能。
薑家父母被威逼離開時,壓根一個字都不敢說,被砸蛋糕的薑母路過那群豪門女主人,臉都快跌到了地上,自知自己現在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整個淩港上層圈,今後再無他們立足之地,再多的悔恨,也沒有用了。
薑家的未來,隻剩家破人亡,蕭條一片。
這麼多年的心血隻因為一個薑夢回家後引出的一係列事件,都讓薑父紅了眼眶,“要是當初沒接她回來就好了...”
沒接回薑夢,這會他們還是這場宴會的主人,臉上一片光彩。
可惜啊可惜...
...
去除掉了所有的煩心事,頂著未來翟夫人身份的薑暖暖在學校順風順水,一路順利從大學畢業。
她按照自己的喜好創建了珠寶工作室\b,接到了不少大單子,生意很好,隻是大部分的客人都是派秘書或者家中長輩來聯係,要不就是電話和視頻遠程,她都極少有機會見到單主本人。
一次兩次也還好說,但每一回都是這樣,漸漸的薑暖暖也感覺到了一些奇怪。
雖然她和翟霖的情感發展一直很穩定,兩人同居生活中所有的事都由她來做主,翟霖乖順的不行,但他偏執占有欲強的一麵薑暖暖心中一直很清楚。
表麵上的祥和,不等於背地裏的危機四伏。
都不需要深入的調查,她就發現了是翟霖放在她工作室裏用來和外部對接的幾個工作人員,他們在工作時間全程會監視她的行蹤,並且仔細分辨客人,給每個客人發出約設計的限製條件中,就包括了不允許與設計師本人近距離接觸這一項。
薑暖暖沉思了一個晚上這件事,到最後,她並沒有揭穿他的行為,隻是默默縱容著。
不管如何,她知道自己其實都是受益方,翟霖很大程度保全了她的安全和收入,至於監視,這事在學校裏時就發生過,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後,她都見怪不怪了。
一些壞毛病終生都改不了,但作用在愛人身上她並不反感,或許這份偏執的占有欲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在幸福裏淡化,又或許會一直維持下去。
無論未來的結果如何,她想自己都能接受他的一切。
...
婚期臨近時,薑暖暖才發現一件之前一直被她所忽略的事,不管是翟霖還是翟老夫人,都沒在她麵前提過翟霖父母,這次結婚需要操辦的所有東西,也都是翟老夫人親力親為,根本不見他的父母蹤影,直覺告訴她,結婚那天,他們也不會來。
午夜裏的軟床裏,薑暖暖大汗淋漓的被抱出被子進入浴室,泡進浴缸裏還昏昏沉沉,才想起來詢問給她洗澡的翟霖,“你的父母呢?”
在她身上擦拭的手停頓,往腹下劃去,低沉男聲咬著她的耳朵說:“怎麼突然問這個。”
薑暖暖呼吸一窒,彎曲的兩條腿顫動,壓住他進來的手,“馬上結婚了,他們都沒露過麵,看起來是對我不太滿意嗎?”
翟霖在她麵頰上親了親,低笑,語氣不屑,“他們算什麼東西敢質疑你?”
“那是為什麼?”
“一對在外各自搞婚外情生子的狗男女而已,早就被外婆除名了,翟家隻有我一個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