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都是一副你有錢,你有理的樣子,因為今天桑久璘請,當然,不過夜。
桑久璘這半年來沒怎麼花錢,正好趁年前消費一下,免得越積越多。
“我們隻是敘舊,嗯,敘舊。”安肅似乎在說服自己。
“行,隻要年前你們一直不過夜,我就信。”
“這怎麼行?”李慶傑表示反對,“明年開春兒,我和安子就要成親了,到時候我們不還得老實在家呆一陣子?”
安肅點頭:“也就是你,從不過夜還老喜歡來!”
“我認床。”桑久璘的借口張嘴就來,“誰知道那一張床上曾睡過多少人?你們都不隔應?”
“他們哪敢給你用舊被褥?肯定是全新的!”
不過是隨口找的借口,根本沒細思,不過:“換得隻是被褥,又不是床!”
麵對桑久璘的強詞奪理,幾人無言以對。
桑久璘不想再糾結於自己來青樓過不過夜的問題,於是問李慶傑:“傑兄,你的九九九怎麼樣了?”
“呃,還在學……”
“什麼九九九?”陣陣鶯歌燕語傳來,當先的是憐意,是安肅點來“敘舊”的,聽了支言片語,便好奇地開口詢問。
“你們應也聽說了,阿傑開了家久九酒樓,”林九尚解說道,“有酒樓沒酒怎麼行,這不,阿傑在學釀酒。”
“那林公子可有口福了。”憐意笑道。
“那也要酒能入口才行。”林九尚也開著玩笑。
“憐意,這兒我就你一個熟人,不給我介紹介紹?”桑久璘看著一群女孩子問。
“久公子不如來猜猜?”憐意拉過身邊的紅衣女孩。
“這麼多女孩子,我怎麼猜的出來?”桑久璘麵前有十一個女孩,除了憐意,剩下十個他都不認識。
“隨便猜猜嘛,久公子。”憐意又推了推女孩。
女孩麵帶羞色,低著頭時不時瞄桑久璘一眼。
這群女孩中,隻兩人穿紅色舞裙,容貌也最為出色,另一個女孩額上有雪花裝飾,所以:“我猜是飛鸞。”
“哇,久公子猜對了!”憐意將飛鸞推到桑久璘身邊,又拉過一名綠衣女孩,“來,再猜下一個。”
些許時間後,桑久璘將幾個姑娘猜完,陪酒的陪酒,表演的表演,幾段歌舞後,便到了散場之時,至於原本想問的,改日再說吧。
臘月二十七,桑久璘年前出來玩的最後一天,隻約了林九尚,在和祥樓聊聊。
“老九,這些天光顧著玩了,忘了問阿傑阿肅的近況,”桑久璘倒杯茶,看向林九尚,“你有督促他們吧?”
“那是自然,”林九尚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據我所知,九九九的生意還不錯,至於詳細帳目肯定沒法看,但阿傑還有錢整日玩樂,想必沒有虧本。”
“那就這樣吧,虧不虧本,自有李家人操心。”桑久璘喝茶,嗑瓜子,“阿肅呢?”
“阿肅準備開茶坊。”
“茶坊?”桑久璘疑問。m.X520xs.Com
“也是巧了,溫家茶園子明春重開,安家拿到了荊瓊的一部分茶額,準備開個茶坊,讓阿肅練練手。”林九尚嘬一口小酒。
溫家茶……現在的溫家身後站著龐家,這未必是好事……算了,回家給爹說一聲,我又管不了。
“唔,有方向就好。”桑久璘含糊其辭,又問:“最近還有什麼新鮮消息沒?”桑家消息雖多,但除非桑久璘特意去問某人某事,又或涉及桑久璘,否則是不會專門告知他的。
也因此,林九尚才是桑久璘最大的消息來源。
林九尚有些猶豫,放下酒杯,看桑久璘:“你,聽說過…林久桑嗎?”
桑久璘知道林九尚懷疑了,否則他會這麼說:“小久,你聽說沒,江湖上有個叫林久桑的,像不像我兄弟?倒像把你名字倒過來似的……”
也是,名字,與桑久璘有交情,影射的就是林九尚,但林九尚很清楚自己在哪,而桑久璘,名義上在桑林莊,卻兩個多月都沒露麵。
“嗯,聽過。”桑久璘喝了口茶,狀似平淡。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但否認,可能會壞了兩人交情,還不如模棱兩可著。
林九尚印證了猜測,要如往常,桑久璘早開始追問談論這個林久桑了。
兩人都從彼此態度上看出了些許虛實。
“還有別的消息嗎?”桑久璘岔開話題問。
“還有一些消息,都沒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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