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會啊!”李慶傑喊道。
“阿傑,”安肅拍拍李慶傑的肩,表示節哀:“你學吧,我們會監督你的。”
“我……”李慶傑欲辯無言,已經被決定好,顯然沒有他推拖的餘地,哪怕最後結果不好,他也得去學!
這邊搞定了,林九尚的注意力回到了有些異常的桑久璘身上:“小久,你在想什麼?”
一般像剛才那種情況,桑久璘都會很積極的說明,雖然桑久璘是一群人中年齡最小的,但因種種原因,在這群人中占主導地位。
“唔……”桑久璘神遊回來,“我在想,你們都有事情做…我要不要也做點什麼……”
幾人的目光都投注過來。
“你想做什麼?”林九尚做為代表問。
“就是想不到啊!”桑久璘一歎。
桑久璘本就不是什麼勤奮的人,他如果勤奮了,肯定另有目的,比如:為了學占卜而每日早起糾纏湘和子,為了娛樂搬運小說,為了出門玩而勤練武功……
他人生的最大目的,不過尋個有趣,順便探究一下穿越之迷,僅此而已。
“你倒不用煩心這個,”蘇山南給幾人沏茶,“你雖不能繼承桑家,但天下各城,還不是你喜歡哪都隨你挑?”
“我才不想去打理生意。”
“那不就更簡單了,”其他人或許會為生計發愁,桑久璘永遠不會,“你隨意選一城供奉不就完了。”
“我從沒擔心過這個,”桑久璘僅靠江湖鴻儒的書稿費,就足以富裕一生——因為沒人敢坑他稿費——更別說他還有身為天下首富的桑家做後盾,“我是想找點好玩的。”以正事為名,大概就不用訓練那麼苦了。
“這個我們可幫不了你。”林九尚無能為力,正事桑久璘多半不感興趣,不那麼正經的主意也不少,但想想桑久琰的拳頭……還是算了。
不正經的主意,桑久璘也不會采納,他有分寸——而且,想靠不正經的主意逃掉訓練,那是做夢!
桑久璘也沒指望他們,這是一群典型的狐朋狗友,可以一起玩樂,患難不會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如無礙家族有一定可能出手相助,已經算是極限,要做正事……去掉本來就有正經打算的三個,剩下的,全是被桑久璘逼的。
“要是想到什麼,告訴我一聲就行。”桑久璘這句純屬客套,其實練武也沒什麼不好……就是太苦太累。
李慶傑開了酒樓,也隻是個甩手掌櫃,必須親自招待的已經招呼過了,就賴在包廂裏與幾人閑聊,還美其名曰,有了突發情況再親自處理不遲。
現實則是,掌櫃的比他有用多了。
沒遇上突發情況,幾人也坐膩了,便換了個地兒,李慶傑也就不管酒樓了,厚顏無恥地跟了來。
“接下來去哪?”蘇山南提問,如果是不適宜的地兒,他就隻能提前告辭。
現在青樓未開,但賭坊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營業的。
對桑久璘而言,青樓可以觀歌賞舞,大都是漂亮的小姐姐,賭坊裏卻隻有臭烘烘擠在一起中老年男人……反正他對賭是不感興趣的。
所以,一開始就沒有賭坊這個選項。
“今兒是十五,當然要去趕集。”桑久璘說著,帶頭前往西市。
本來荊瓊城東市繁華,南市富庶,可自從桑戊良一家定居荊瓊城北,北市便漸漸發展起來,所以如今普通平民百姓趕集,大多是在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