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珍雖然依舊昏迷,但是漸漸有了呼吸。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
“她……她沒死!”
“不,不對,是那青年,將死人給救活了!”
“天呐,我看到了什麼,神跡啊!”
馮德文也是激動不已,他行醫幾十年,今天算是真正地開了眼界。
見母親有了呼吸,秦遠也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他抱起母親準備離開。
“小夥子,你這是做什麼,快將你母親放下,她現在還需進一步治療!”
馮德文急忙阻止。
秦遠一怔,抬頭看了一眼馮德文,這老頭說得沒錯,母親的命是保住了,但仍需要進一步治療。
住院是最好的選擇。
可他沒錢,宋缺要趕走自己,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怎麼了小夥子,是不是有什麼困難?”
馮德文剛從外麵回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皺眉問道。
不等秦遠開口。
就有熱心群眾將保安趕人的事,快速講了一遍。
馮德文越聽越是憤怒,氣得渾身都在顫抖,“簡直胡鬧,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場所,怎能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情。”
“小夥子,將你母親抱到我辦公室去,我看今天誰敢趕你走!”
馮德文的話,讓秦遠感激不盡,他不矯情,當即點頭,抱著母親跟隨馮德文離開了病房。
馮德文可比宋缺有分量,他發話了,那些保安,隻是遠遠看著,沒有一人敢上前。
剛將母親安頓到馮德文辦公室的小床上。
宋缺就帶著保安找上門來。
“秦遠,麻煩你將住院費與治療費繳一下!”
宋缺走進馮德文辦公室,一手拿著一疊單據,一手插進口袋,打著官腔說道,看著秦遠的眼神依舊帶著一絲戲謔。
“你別欺人太甚!”秦遠從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我隻是按照醫院的規矩辦事,可沒欺負你!”
宋缺繼續打著官腔,他就是要欺負秦遠,就是要告訴他,在醫院裏誰說了算。
在他想來,馮德文不可能為了一個病人,與他翻臉。
可不料,馮德文眉頭一擰,抬手指著宋缺鼻子怒道:
“醫者父母心,你竟要將病患趕出醫院,你到底有沒有醫德……”
宋缺怔住了,他沒想到,馮德文竟然會與他翻臉。
既然對方都撕破臉皮了,他也不能慫,畢竟他老子可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
“馮主任,對方可是我的病人,我想怎樣,不用你操心,如果你真想管這事,那就把他們的治療費都交了吧,我也好安排手術。”
宋缺冷聲道,他料想馮德文不可能做冤大頭,那可是十萬,沒有人願意白白打水漂。
不料,馮德文想都不想拿出一張銀行卡,“這卡裏有三十萬,足夠繳費了,趕快安排手術!”
“你……真要與我撕破臉皮?”宋缺被接連打臉,都快氣炸了。
“怎麼,你還想拿你爹來壓我,我告訴你,你爹上麵還有劉院長呢,別太過分!”
“好,姓馮的,咱們走著瞧!”
宋缺漲紅著臉,牙根咬得咯咯響。
就在宋缺拿著銀行卡準備離開時,秦遠一把將卡從他手裏奪了過來。
“我母親的病就不勞煩你了!”
將卡遞還給馮德文,秦遠感激道:“謝謝馮老,我母親的病我自己就能治,不用做手術!”
“你自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