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峫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含笑目送自家二叔離開,這個時候他才看清想清三叔和解連環他們之前的用意。
還有他家二叔這個看似完全不怎麼理會九門事情的人暗地裏的舉動。
所以,他如他們所願的成長了,也有他心甘情願為小哥蛻變成現在的吳峫。
平平淡淡的度過了一周後,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大清早,吳峫避開所有眼線偷偷在潘子的掩護下離開了杭州。
在他下了飛機,正式踏在墨脫這片土地時,吳峫真正的感覺好像莫名有種悲傷湧上心頭,那種感覺讓他想流淚。
“天真~”胖子的聲音突然傳進了吳峫的耳裏。
一開始吳峫還以為是他聽錯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個穿著厚重羽絨服顯得體積更加大的人走來。
那張臉是他很熟悉的人,就是胖子本人!
“胖子?!”吳峫驚訝的說著,“你怎麼來了?”
吳峫記得他一路上出來確實是避開了所有眼線,就連他現在臉上也戴著人皮麵具,用的身份證買飛機票也是特地用的小哥以前用過的那張。
沒錯,就是那個去海底墓時,小哥假扮的張灝身份證,臉上戴著的人皮麵具也是按照那張臉來弄的。
“胖爺我還能不了解你?就你那天的小動作,胖爺我火眼金睛就知道你有事瞞著我。”
“沒想到啊,現在還能見到這張臉重出江湖,演技不錯啊天真,和小哥有得一拚!”
實際上,要不是剛剛是胖子在用天真這兩個字叫吳峫,估計吳峫完全就是按照張灝這個人設聲音來對外展示。
吳峫靈活轉換了原聲,用著和當時小哥扮演時的張灝聲音說道:“小夥子,從事什麼職業啊?鄙人張灝,弓長張的張。”
“是一名不值一提的建築教授,來這裏是為了試驗在雪山上實施建築怎樣穩固。”
“牛!”胖子朝吳峫豎起大拇指,連聲音和舉動都和印象裏的一模一樣。
“咳,在下是一名地下工作者,和您的職業異曲同工吧。”胖子也是很快進入狀態,假裝自己和吳峫才是‘第一次’認識。
一邊和吳峫往外走著,一邊小聲說道:“天真啊,等會也給胖爺弄張人皮麵具唄。”喵喵尒説
“小夥子有前途啊,都不用酬勞就來當我的助手啊。”吳峫微微咧嘴笑著,整的就一副慈祥眼,“那也行,鄙人會多傳授你一些建築方麵的經驗。”
就知道自家天真應下給他弄張人皮麵具的事,胖子連忙點頭,然後諂媚的上前幫著背吳峫的大背包。
兩人沒注意到的是,他們身後不遠處的休息區有個拿著報紙,五官普通的男人,在他們離開後往他們離開的地方看了眼,唇角上揚又恢複了看報紙的動作。
這兩個小崽子還演上戲了還,不過那張臉還真懷念啊~
一個穿著女式粉色羽絨服的小姐姐走到那看報紙的男人身邊坐下,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但是說出的話卻是狠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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