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故意忽視掉了張日山身上的風塵仆仆和褶皺的衣服,用他那機靈的腦袋想想就知道這是去哪了。

不然堂堂一個窮奇公會的會長以及新月飯店這百年黑店的大堂經理,又名隱藏的二號老板怎麼可能會穿著這一身褶皺像是過夜了的衣服。

對於這一點,解雨臣和吳峫也是看出來了,但都是默契的沒有說出來,任由胖子自己遊刃有餘的麵對張日山。

張日山也沒在乎身上這套褶皺的衣服,徑直走到主位坐下,雙手撐在桌麵,視線好整以暇的望著麵前三人,“你們說……”

“要是你們三個不是族長和瞎子的朋友,我該怎麼教導你們什麼是尊老愛幼?”

這後麵四個字一說出口,就讓解雨臣三個感覺自己好像在麵對黑瞎子一樣,尊老愛幼這詞經常出現在黑瞎子的口裏。

“那什麼,張會長啊,我們這也是逼不得已的,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哈!”

一聽到‘尊老愛幼’,胖子就想到了之前被黑瞎子坑的場麵,趕緊下意識的放低態度回話了。

好似前麵囂張放話的不是胖子一樣。

吃軟不吃硬的張日山在胖子這放低態度的一句話下,也把自己心裏的想法積壓了起來,臉色也變緩了不少。

這幾十年還真沒人敢這麼囂張的和張日山說話,當然了,這裏麵除了黑瞎子還有張海客。

解雨臣觀察入微的發現張日山態度沒有那麼強硬了,便問道:“張會長,我們想問您幾件事,報酬隨您提。”

解雨臣信奉你要得到什麼就得付出一定的代價,就算是對張日山這種也是腰纏萬貫的人也是一樣的舉動。

這讓原本以為會是吳峫這個人來問的張日山,感到一定的意外,在他的印象裏,解雨臣不是這麼沉不住氣的人啊?

張日山深深凝望著解雨臣,試圖從他身上找到一絲一毫的違和感,但最終他都沒發現麵前這個人有哪裏不對勁。

這也不怪張日山如此警惕,皆是因為最近那家人無孔不入。

“張會長怎麼了這是?”吳峫給張日山倒了一杯茶,視線在張日山和自家發小之間來回看著。

一旁看似粗心大意實則心細如麻的胖子,倒是看出來了一些什麼,他將自己的目光放在身側的解雨臣身上。

倒不是他認為解雨臣有什麼不對,而是試圖找出張日山為什麼會用這種警惕態度對待解雨臣的東西。

作為相互了解的過命兄弟,胖子當然能夠第一時間發現身邊人哪裏不對勁。

“張會長,花兒爺就是他本尊,沒人假扮。”

胖子這句話打破了現場凝固的氣氛,這也讓張日山沒再仔細打量解雨臣了。

但張日山心裏卻是在想其他的,這解雨臣確實長得一副清秀俊雅模樣,難怪會讓無拘無束的草原浪客黑瞎子動心。

這也是張日山自己在心裏所想,麵上依舊還是那副淡然的老神在在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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